却又听窃幸又在挑逗冷繁星:“夫人是何缘故,对吾昊阳又爱又恨呢?”
冷繁星嗤道:“与你无关。”
窃幸笑得意味深长:“男人和女人,说尽了也就是爱恨情仇那点事,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
玉不去见窃幸又开始打岔,道:“你们如何又确定,吾昊阳一定会来取他的刀?”
盗遂道:“他一定会来,他很在乎这把刀。我们在此喧哗,不过是叫人知道周俊那把刀在我们这里。我们也不必在这里等他,吾昊阳知道消息自是知道去何处寻我们。”
“吾昊阳是不会来的。”
这一句微弱但却肯定无疑话,异常清晰地传议论的每个的耳中。
同尘也是十分意外和光的插话:“怎么你也跟吾昊阳有关系?”
还不待和光回答,那盗遂便凑了过来,问道:“小道士,你为何说吾昊阳不会来?”
“因为……吾昊阳已经死了。”
“不可能!”盗遂仿佛听到了一个笑话一般,不以为然的笑。
但是玉不去、窃幸和冷繁星都是神色凝重。
于是盗遂也不再笑了。
大家都想到了:若不是吾昊阳死了,他十分在意的刀,又怎么会流落在外?
冷繁星道:“你为什么说吾昊阳死了?”
盗遂也冷下脸追问:“你要是胡说八道,我把你的舌头割下来!”
同尘上前一步,伸手一拦:“想割我师兄的舌头!先问过我再说!”
“还有我!”知间也甩袖上前。
和光还在想如何讲三年前禹州城的见闻。
希夷见两个师兄都挺身而出,觉得自己也应该上前一步,于是挺了挺了挺胸脯,脆生生道:“还有,我!”
玉不去忽略这几个打岔的,只问和光:“吾昊阳,什么时候死的?”
和光道:“咱们在神农架相识之前,途经禹州,吾昊阳夫妇的人头就挂在禹州城里,但至今不知是被何人杀害
。”
冷繁星双眼一颤,神色有些灰败:“这不可能……”
玉不去一愣:“这都三年了……那时吾羲并没有说,水临渊也没说,你也没说。”
和光道:“那时师叔不想此时张扬。”
窃幸问道:“那你为何现在说呢?”
“是为了这把刀。”和光道:“那周俊其实是不戒冒名,不戒是袭明的朋友,他是帮袭明赢取那把刀。”
盗遂又问:“袭明是谁?”
和光道:“袭明就是吾羲,吾羲是吾昊阳的儿子。”
盗遂和窃幸被这一连串的关系,绕的有些晕。
和光解释道:“总之就是吾昊阳的儿子想要得到这把刀,但是却被你们偷……拿走了。”
盗遂和窃幸面面相觑。片刻后,盗遂道:“我还是不相信吾昊阳已经死了。”
窃幸道:“我也不信。”
和光道:“不信你们可以去问袭明!”
希夷道:“我也可以证明!师兄刚入无为山头一年,常常为了报仇和师父争吵,整天都想着报仇,近两年说的少了。”
和光还在和人解释吾昊阳死亡的真假。
冷繁星失了魂一般,脑中一片空白,茫然下台,哑声道:“惊鸿,咱们回去。”
抬眼望去,台下周围稀稀拉拉的几个人,哪有月惊鸿的身影?
萧徵刚从外面回到京中别馆,一脸神思不笃的神情,装了一肚子的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