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师弟洗了碗刷了锅,你自然该倒泔水。山脚下有挖好的废料坑,倒那里去。”
吾羲提了水,闷闷的出门,走过长长的栈道,去了山脚下,沿着不甚明显的小路往丛林深处走,果然见到六尺见方的废料坑,里面已经蓄了半满的废料。
提了桶正要回去,听地丛林里有之声,循声过去,只见一匹白色骏马正停在那里,探着头往这边看。
吾羲往那白马身上一看,顿时眼里就酸一把泪:“流星!”
吾羲扑过去,摸着流星身上大大小小长短不一的痕迹,都是鞭痕,有的还在渗着血,有的已经结了痂。
流星见出来的果然是自己的小主人,便用硕大的脑袋拱了拱吾羲,似乎既是高兴又是委屈。
吾羲摸了摸流星的马脸,一脸痛惜:“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丛林里钻出来两个人,都是峨冠素袍,年龄约莫弱冠上下。
俩人走过来,流星便打着响鼻儿踏足,焦躁不安的样子。这两个人一个生的面黑脸长身高体瘦,一个是白面俊脸膀大腰圆。
黑脸瘦高的那个道:“某无为山天宗弟子长盈”脸白肩宽的那个道:“某无为山道宗弟子若冲。”
吾羲也依着样道:“某无为山水宗弟子袭明。”
“原来是水宗的师弟。”黑脸长盈道:“这白马是袭明师弟的?”
吾羲点了点头,又道:“它身上的伤,你们弄的?”
长盈道:“家父善治马,某也略知一二。前几日在山下见了这马,实为血种难得的好马。但见这马健壮肥硕,背有坐鞍,当时未多想。”
若冲又道:“可这马在山下一带逡巡,连日不去,以为是走失的马匹,我便心痒想要想驯服,谁知道这马极难驯服,又警惕,却一直盘桓不去,原来竟是师弟的马,怪不得和师弟如此亲近。”
吾羲道:“你说了这么多,我就只听懂了一件事,我的马就是被你们打了!”
长盈和若冲一脸尴尬。若冲道:“就只有一回,我还被它给摔下来了呢!后来长盈师兄就没让我骑了。”
“不管几回,你们就是打了我的马!我……我要掌门说理去!”
若冲忙道:“那我们二人给师弟赔不是……”
吾羲道:“你们打的是我的马,给我赔什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