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一样。”薛琬摆摆手。
“有什么不一样的。”千越不以为然,“就算那些人确实别有用心,但也保不齐真有就是想……”
“没有的事,和这无关。”薛琬叹了口气道。
“那怎么就无关了。”千越摇摇头,看着薛琬一脸无药可救的神色,“若说起来,白黎是你父皇钦封的武成将军之子,那也算半个世家子弟了。身份上和那些人并无不同。”
“他和那些人不一样。”
“这就是症结所在了。”千越语重心长,如同一个百岁老者,“其实人没有什么不同,只不过是白黎你就想多问一句为什么,因为你想确认啊。”
“我只是不清楚为什么。”薛琬嘴硬。
“那怎么别人写拜帖或是各种示好的时候你倒不问了?”
“因为不用问啊。”
“那白黎为何就要问?”
“他和那些人不一样。”
又绕回来了。
千越一脸了然于心,“行了四姐,你就别鸭子嘴了。你自己真不知道,为什么是白黎,你会反应这样大?这可不像你。”
薛琬艰难地咽了咽口水,“我知道。”
“这不就得了。”千越一拍手,“万事大吉。”
“什么就万事大吉?”
千越道,“你也去告诉他,你们两情相悦,然后好好相处啊。”
“如此草率?”
“那不然呢?”
薛琬摇摇头,“哪有那么简单,不可唐突。”
千越见她犹豫的神色,知道她这又是想畏缩不前了。
“四姐,你是不是害怕了?”
薛琬猛的抬头,“我怕什么?”
“怕白黎会像宋子澈一样。”千越毫不避讳。
薛琬避开他的目光,心道这千越不知道什么时候学来的这看人心思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