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不像假话,这下青鼎门的不知情弟子也开始怀疑起来。
“一派胡言。”范吾喝止道,“我们岂会听你的一面之词!”
杨念冷笑,“哦?不愿信我的,那你们不妨回青鼎门,去问一下慕南观前辈,陆侠士尸身上的淤痕,是不是鬼伤术?”
冯姓弟子再次怒骂:“我师弟早已下葬,岂能再去叨扰逝者安宁?”
杨念这次反倒笑了,“也就是说,你们将陆侠士的尸身带回方寸山,马不停蹄就下了葬,都不想从伤痕之上推测凶手是谁,是么?”
这一席话,说的青鼎门的小辈们心惊胆战。
“放肆!逝者,自然是要入土为安!”
“说要入土为安的是你们,说要给人报仇的也是你们。可是这样不分青红皂白,连死因和凶手都未查清就来乱安罪名,可是青鼎门人所为?”
自知理亏的小辈们也察觉到其中确实不对,但杨念继续道,“而且显然,你们回去便草草下葬,显然是不曾让慕南观前辈细知此事。”
几个小辈暗中称是,最近他们的太师父确实很少再来青鼎门,也不曾再向以前一样与他们说话。
“看来青鼎门之内,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呢。”
“闭嘴!你再妖言惑众,我青鼎门便不会客气!”
“怎么着啊!你想打架啊!你当爷爷我怕你?”孟胡子还攥着两只拳头碰了两下,气势汹汹地道。
那边的青鼎门弟子也是“噌”的一声把剑抽了一截出来。
“范侠士,不至于如此。”杨念含着笑意,“只是澄清真相而已,陆侠士死于西戎武功之手,又想嫁祸于我离宗,此事自然要好好查一查。”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范吾没有再继续咄咄逼人的道理。
“查,自然会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