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看在眼里,暗暗摇头,这团烛光术的亮度和大小都一般,而且酝酿了这么久,多米尼克还没海勒那两下子,这种人都能当上主祭,联盟真是没人才了。
在烛光术的作用下,普多洛米脚踝上的伤口微微有愈合的迹象,但也只是微微,多米尼克捧着那团烛光术晃了许久,伤口还是肿得老高,青紫也没下去半分,他又念诵咒语,把烛光术转化成治疗术,一道光辉泼洒在伤口上,可还是收效甚微。
“毒中得太深,我再试试。”
这么多人就在周围看着,治疗无效,多米尼克老脸一红,找借口掩饰了一下,又大声念诵祷言,围着普多洛米绕起了圈子,时不时招出一团烛光术,烘烤一阵普洛多米脚踝上的伤口,再转化成治疗术和清洁术。
但牧师的驱散魔法对毒素的效果向来不显著,多米尼克折腾了半天,普洛多米的蛇毒依旧没有驱除,反而向上扩散,整条小腿都浮肿起来,普洛多米也没了声息,看着离断气就差一口气的事。
“毒中得太深了,”多米尼克也折腾出来一头汗,喘着气说:“而且我治疗时,有股力量阻挠了圣光的渗入,说明普多洛米的心灵可能不够虔诚,我也没办法了。”
江北眉头微皱,自己没能力,反倒把责任推到伤者身上,这张嘴还真是什么都敢说。
抬着普洛多米过来的几名矿工也没了言语,镇上的人基本都清楚,这位主祭只有一张铁嘴厉害,本事却没多少,只可惜了普洛多米,虽然矿工命贱,但就这么死掉也太不值了。
普多洛米命悬一线,江北忍不住开口道:“托马斯主祭,我这里其实有个办法可以解蛇毒。”
人这么死在教堂,传出去名声不好,多米尼克立刻问:“什么办法?”
“这个办法说简单简单,说难也难。”
江北心里暗暗冷笑,今天非让你那张嘴派上大用场不可,忽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