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若星：“我以为云江寒不至于如此轻贱人命。”

楚奕摇摇头，道：“云江寒自小便受万人敬仰，虽如今是以除魔卫道闻名，然而他心比天高，真正为的，恐怕不是苍生，而是自己，这样的人，只怕是把人命看作草芥，视为蝼蚁。”

“你呢？”

楚奕低着头看她，笑了下：“你要听实话？”

观若星一怔，想起来之前的楚奕。

她摇了摇头，跟着也笑了一声，不过这笑苍白又勉强，她轻轻推开楚奕，道：“不听了，你早就告诉过我答案。”

楚奕摸了摸她的头发，轻声道：“我的想法如何不重要，你要知道，我活了几千年，除了你之外，任何事对我来说都不重要。”

观若星嗯了一声，没再回话。

雨后的小岛恢复了之前的样貌，空气中的腐臭味道，似乎也被雨水冲刷的干干净净，清新的泥土味钻进

鼻间，仿佛之前的一切都不曾发生。

她带着楚奕一起回了渔阳湾，海面的雾气也在慢慢散去，海岸上已经有些渔民想要跃跃欲试出海捕鱼。

观若星在先前出发的码头，看到了和之前跟她强烈推荐青蟹的渔民，以及楚易青楚易白。

他们两人办事效率很快，已经将教众们都安排妥当。

那渔民见到他们过来，吆喝了一嗓子，散落的七七八八的人都围了过来。

“活菩萨呀！”渔民们喊，“您可真是活菩萨呀！”

观若星刚刚落地，听到这些话，一个不慎崴了脚，跌进楚奕的怀里。

她不敢确信地问楚奕，“…他们叫我活菩萨？”

楚奕笑着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