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生老脸又是一热,不好意思地转过头去。
“你一个大男人你害什么羞?”二虎竟然是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
苏娴大致能猜想到二虎在想些什么,不过,她可不会跟着瞎起哄。
“二虎叔,你可别欺负福生哥了。我怎么也算是半个大夫,他有什么可害羞的。”
二虎摊手,不可置否。
苏娴便转而看向严谨,说道,“将军,我有些话想单独跟您说。不知可否方便借一步说话?”
“嗯,去书房说吧。”严谨点了下头,又吩咐二虎道,“福生手上的伤这两天不能碰水,你多照顾他点。”
“是。”
福生立马就说道,“将军,我只是被那个虫子蛰了一口,又不是手废了,不用他照顾。”
话音落,严谨与苏娴便一齐出了门了。
苏娴仍用那巨大的黑斗篷把自己从头到脚包住,严谨还帮着撑起那把大黑伞,一起朝着书房走去。
好半天,福生才反应过来,阿月问他的事情,他还没告诉她呢。
不过,她那么聪明,不用告诉她,她应该也知道的吧。
去书房的路上。苏娴走着走着,突然伸手抓着黑伞,问严谨,“将军就不怕他们到时候一言不合打起来?住
“两个大男人,又都是一个战壕里出来的兄弟,没那么多毛病。”
“好吧。”
倒是她的担心多余了。苏娴便将她拜托福生去城外抓那些毒虫、结果他回来后,装毒虫的竹篓却掉出那张纸条的事情都与严谨说了。
严谨听她说完,良久都没有说话。
于是,这短短的一路,便显得十分漫长了。
“将军。”
终于走到书房门口,苏娴叫住了严谨。
严谨要推开门的手一顿,回头。
苏娴问道:“将军,这件事情您怎么看?”
“我怎么看不重要,重要的是递这张纸条的人怎么看的。”严谨说道。
说完,他空出来的左手也推开了书房的门,“进屋说吧。”
苏娴回头往身后看了一眼,忍着腹中又隐隐发作的痛楚,默默点了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