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家、宁家、南巫和皇甫家都得罪不起,严启的目光转向了雷华裳:“你是哪家姑娘,为什么我不知道有你这么个人来了九华。”
九华一向戒备森严,若说真不知道雷华裳来了,那真是玩笑话,只是如今比起四家四派,这区区雷家便要用来背锅。
自从严启出现后,雷华裳便没有再出声,尽量压低自己的存在感,不料还是被点了出来。
雷华裳娇怯怯地抬头,一双泪眼蒙着水雾看着严启:“回禀严掌门,小女雷家雷华裳。”
“你怎么会在这儿,今日白天,你都做了哪些事,一桩桩给我说道说道。”这是开始做主审案了。
雷华裳行礼,擦了擦眼泪道:“白日里便一直在大殿上向严晴长老请教。”
严启眉峰一展:“一直和严晴在一起?”
雷华裳:“是。不过正午的时候去厨房取了饭菜与严晴长老同吃,但也是与她手下的弟子同往的。”
严启立即吩咐人去把严晴请了过来,然后接着盘问其他人。
宁雪魄与楚钰、谢无欢倒是一直在一道,但谢、楚二人曾一同去煎药,两人皆有嫌疑。
皇甫静倒是一手打理苏长言饮食,似乎颇有嫌疑。
雷华然则称去了贺贤楼,有许多人看到,倒也脱了嫌疑。
这时严晴带着自己的小弟子若风、若雨过来了,两厢一核对,雷华裳这不在场证明滴水不漏,严启一时说不出什么。
严启有些踌躇不定的找苏阳天,想要他来说几句,可苏阳天却早就进了房内去查看苏长言状况了。
严启叹了口气,道:“如今看来,似乎除了雷华裳,你们四个都有嫌疑。”
宁雪魄道:“严掌门错了,药渣子和饭食我们都一同检查过,这决明草是下在饭食里。而我与楚钰、无欢,根本未经手过苏长言的饭食,所以我们三人根本没有嫌疑。”
严启看向皇甫静,他百思不得其解,皇甫静明明对苏长言有意,怎么会做这等事,难道真是爱而不得,因爱生恨?这皇甫静看着是个聪明人,应当做不出这等事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