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砰!”
“嘭隆!!”
田鹿左手掐着宫女纤细的脖子,右手死死扯着宫女的头发,将她的额头、她的脸颊、她的鼻子狠狠往案桌上砸去,反反复复,来来回回,案几剧烈震荡,都快要撞得粉碎了一般。
“太子够了。”小乔冷然道,“她只是一名小小的婢女而已,何以值得你如此伤肝动怒?”
田鹿这才将鼻青脸肿、鼻子里全是血的宫女丢到一
边。
原本干净的案几,也留下了斑斑血迹,令人触目惊醒。
田鹿这才笑颜如初:“美人说得极是,今日你我良辰美景,岂可为这些卑奴贱婢坏了你我二人的心情呢?”
小乔朝身后挥挥手,吩咐道:“来人,换一张新的案几,重新斟酒。”
几名宫女见田鹿大发雷霆,全都吓得瑟瑟发抖,听到小乔吩咐,这才又战战兢兢地去取来一张新案几换上,又小心翼翼地给田鹿、小乔二人斟酒。
小乔、田鹿二人对酌,小乔不断劝酒,转眼间,田鹿已喝下了三十几杯荼蘼酒。
田鹿眼花耳热,一双醉眼直勾勾盯着小乔,醺醺地笑道:“美人你真是天下尤物,快来…让本太子啃上一口!”说完便大咧咧地扑了上去,想在她下巴啃上一口,却被小乔推开了。
小乔浅浅一笑:“太子,切不可心急。”
田鹿奇道:“你今晚要为我侍寝,有何不可?”
小乔眼眸中秋波流转:“床笫之欢,私也。太子岂可如此堂而皇之,颠倒了礼仪?”
“去他妈的礼仪,老子不管了!”田鹿又要扑上去,张口咬向了小乔姑娘白白嫩嫩的脸颊。
小乔又将田鹿推开了,蹙额道:“贱妾本以为太子是知礼仪、论修养的君子,故而愿意委身于太子。却不料太子原先那番话,全是虚情假意而已,教贱妾好生失落…”
田鹿看到美人蹙眉,也愣了起来:“美人勿恼,我一时鲁莽,竟然将孔夫子礼仪遗忘得一干二净了…那美人你说,应该怎么做?”
小乔脸颊通红,垂着目光道:“床笫之欢,私也。应当熄灯,闭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