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是表现得不在意,他心里越不是滋味。
回想过去种种,没有刻骨铭心;没有山盟海誓;顺其自然的开始;无所求取的相伴。
她以这种方式陪伴他身边,时日久了他也便习惯了。
待有一日,她不见了,他回头时再也看不到那个站在身后等他的人时,他开始慌了开始懂了,并不是她没了他不能活,而是他没了她不能活!
半晌后,战千尘追上了她。
“云荒,看什么呢?”
“喏,酒!这人吹嘘他的野猴村酿比青阳魂更刚烈。”云荒手里端着瓦碗正待一试。
战千尘嗅了嗅,接过她手里的碗放到桌台上,对那人道:“来一壶。”
“好咧!”
战千尘买了酒却不是给她的。
他将酒葫芦系到腰间,道:“待空闲了我去截醉蝶酿,这酒你不要喝。”
“我原也只是好奇,并不是真的要喝酒。对了,我们今日是否去鼎正府?”
“娘子想去哪我都陪着你。”
闻声,云荒撇了他一眼,脚往边上横跨一大步,与他拉开了距离。
战千尘连忙伸手一拽,将她拉回身边,特意提醒:“别闹,我们既是扮成夫妻掩人耳目,你又见过哪个夫妻走路隔那么远的?”
“啊?那你说应该是怎么样的?”
“你看,应该是那样的。”战千尘挑眉示意她看一对路过的夫妻。
云荒看了看那对夫妻,又看向他伸着的手,总有种被蒙骗的感觉,她犹豫下,还是将手放到了他的掌心里。
两掌相握,他的暖她的微凉,他扣住她的手,看着前路的眼中似载了苍穹之日,万丈柔光。
这种感觉很微妙,似春风轻拂面的温柔,又似发梢挠面的微痒,舒适又难舍。
云荒在心里细细品着其中滋味,倒也乐在其中。
两人牵着手走到了鼎正府门前。
战千尘与府卫叙述了来意。
等了一会儿,那前去通报的人将他们领进了大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