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阳闻后有些慌张,为自己物色亲事?他禁不住盘算着父亲说这些究竟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呢!
还未等赵清阳回话,赵习瞻就迫不及待地笑着说道:“其实就是叶总督的女儿叶展盈!此先我就听虬枝说你对她一直有意思,我也曾敦促过你对那叶小姐多献点殷勤,可你总是使不上劲。不过这下好了,皆大欢喜,我和叶总督终于达成了共识,两家准备一结秦晋之好。”
赵清阳一听原来如此,怪不得父亲今日的态度这般反常,原来是终于可以同叶家联姻了。
他当然知道自己喜欢展盈,可没想到这么快双方就已说定,看来父亲比自己还要心急许多,既然如此,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赵清阳本是开心的,可在赵习瞻面前他却不敢过分表露。
有些诚惶诚恐的他微微点了点头后恭恭敬敬地回道:“清阳全凭父亲安排。”
于是三日后,准备好了丰盛的聘礼,赵清阳随父亲赵习瞻前往总督府提亲,二人在前往叶家的轿内再次谈起了话来。
赵习瞻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因而沉下脸来严肃地说道:“钟表行里有个叫洛鸿勋的年轻人?”
赵清阳点点头,如实回道:“没错,却有此人。”
赵习瞻用余光轻瞥了他一眼后,继续冷冷地发话说:“不要让那洛鸿勋再呆在钟表行里了,给他调到远一点的剿丝厂去吧!”
赵清阳知晓洛鸿勋入狱受杖刑一事,也知道他是父亲帮忙救出来的。
可他仍感困惑的是洛鸿勋乃洋行的一个三班而已,父亲竟特意下令将其调离,这究竟是何缘故呢?
狐疑的赵清阳忙追问着:“可洛鸿勋在钟表行的表现很出色,还提出了以买带修的方案,成功地为钟表行扳回了一局,如今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父亲为何突然...”
赵清阳自然不想让他离开,但他却只说了一半原因,隐藏的另一半则是洛鸿勋为他兄妹二人出生入死过,这么大的情分怎能说抹掉就抹掉呢!
赵习瞻知他定不会如此顺从,于是也不再那般强硬:“看来那个洛鸿勋确实不错,难怪你们兄妹二人都如此看重他,既然如此,他不走也罢。”
可不放心的他必须道出心声,只听他幽忧地说着:“只是你要知道,他即使再出色都不能打虬枝的主意,如果他要敢对虬枝居心叵测,那你这个做哥哥的可一定要及时制止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