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下起蒙细雨，沾湿行人的衣服，也沾湿了白夜二人的心情。

原本，他们还打算趁着还有时间，在几大景点逛逛，起码拍点照片带回去，以后好做留念。

此刻却好像没有什么好办法了。

加上，华子像钻了牛角尖一般，一直在和李大白聊芭蕾课的事情，搞得对方完全词穷。

李大白是从见到华子的第一眼，说第一句话开始，就发现华子的关注点和他不在一个频道上。

可是又没法不接话，他能感觉到华子是一个难缠的人。甚至，也是一把好手。

不然，带他出来的意义是什么呢？

车子很快就来到一处红色砖墙的六层公寓，门很小，人从外面钻进去，就像回到鼠洞的老鼠。

“我们到了。二位请吧，条件有点简陋，还望二位不要嫌弃！”李大白说道。

华子摆了摆手，看着有些局促的李大白，微微冲对方点了点头，还不放心似的，他走到对方的身边，拍了拍对方的肩。

“放心，我和师父从来不挑地方！”

白夜也只好跟着说道：“是的，我们不挑地方！你就放心带我们上去吧。”

李大白看着二人，咬咬牙，推开了那扇狭小的门。

这是一道漆黑的老旧楼道，大白天看上去也是黑黑的，光线很难打进来。

由于下雨的缘故，楼梯中传来滴滴答答的滴水声，看来这栋楼真的有点年久失修了。

白夜和华子跟在李大白的后面，一步步往里面走。

随着慢慢适应这种阴暗的程度，他们已经能够渐渐看清前方那些景物。

晾晒的衣物在细绳上无聊地打着转，闲置的花盆因为无人打理而疯长的绿植，随意丢弃的垃圾没有经过任何分类散发出难闻的气味。

趟过地面积起来的小水塘，三人终于爬到了六楼。

李大白地掏着钥匙，扭开房门之后，轻轻推开了一条缝，却又回头看了眼即将进入的白夜二人。

“你们想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