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对不起，这个我也不清楚。”

坐在我面前的冥燕这时说道：“我说的epoch，不是你的那个，而是我研发出来的一代人工智能。”

这次我的epoch主动答道：“我是第三代。”

我挑了挑眉毛，问向冥燕，“所以是你的epoch检测到我的出处了？”

“确切的说，它是接收到了来自你那个epoch的电波。”

我对电子仪器并不感兴趣，“这件事你告诉谁了？”

冥燕听出了我问话的语气不善，“你不用紧张，我谁都没有说，但已经有别人知道了你的事情。”

“你没说别人怎么知道的？”

冥燕笃定道：“是你自己说的。”

“我从来没说过！”

冥燕也不着急，淡定道：“你还记得山风市的王全明么？”

“记得，这跟他有什么关系？”

冥燕叹了口气，解释道：“原本山风市的李执是与pangu有合作的，但是李执死后，他的长子李焱并不愿意再和pangu有所关联，而pangu又不想放掉山风这一块成熟的市场，于是就把合作对象转嫁到了王全明身上。”

我突然意识到了。

冥燕继续道：“王全明的身上，一直有pangu的监听设备，就在他临死前，你亲口说出自己是从未来回来的，这一点已经被山田秀一获知并且相信了。”

“吗的，他还真容易相信人。”

“我听说，山田已经对你的前女友出手了。”

我点点头，“已经救回来了。”

“那也要当心，这可能只是他的一次试探，下一回，就更难了。”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电话响了，是一个021开头的国内座机。

“哪位？”

“石磊先生，我是山田秀一。”

“山田秀一，”我告诉了冥燕来电人的身份，问道：“有什么事？”

“我想，事情到了如今这一步，已经差不多要该收尾了。”

我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日期，2012年12月18日，星期二。

“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