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形象?”赵文舒眨着眼睛疑惑道。
“……下堂妇……”沈翊扁了扁嘴,咬着后槽牙吐出来了这三个字,皱着眉头明显对这个词亦是不满的很,这是外面的原话。
“什么鬼啊下堂妇?这清朝都灭亡了,这些人咋还这样。这种词都的出来,明明是老娘休了骆子倾好不好。”赵文舒听了气的直拍桌子。
“哼……在其他人看可不是这样,都在传你是犯了什么七出之罪被离婚的,毕竟你在外的可是净身出户的。”
“不是……我怎么听着那么不舒服啊,我净身出户就是我的问题啊,都是什么思想啊。”
“哼……这个圈子不就这样吗?你不用在意,反正都是一些吃不着葡萄葡萄酸的人罢了。”沈翊冷笑着,对于外面那些传言嗤之以鼻。
“人还真是,他们是觉得我这离婚是给他们挪位置了啊。不行那我不更得去,逃避可不是我的风格。”赵文舒摩拳擦掌寻思着该是弄套礼服才行,这订婚典礼她可是非去不可了。下堂妇,那就让他们看看她的状态,好的不得。
沈翊却不太愿意赵文舒前往,手攥着钢笔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文件,很快上面便是多出了好几处墨迹。
“我劝你还是别去。”
赵文舒看得出沈翊此番的焦躁,抽了一边的抽纸将他手低头的文件解救了出来。
“为什么?”
沈翊提醒道:“这场订婚宴受邀的是骆子言夫妇,你去了怕是要下不来台了。”
赵文舒的请柬他不知道,但到场的重要任务名单他还是清楚的。
“请了那俩货倒是麻烦。”赵文舒抖了抖文件撇着嘴很是无奈,随即晃了晃手,“哎,请就请了,反正我怕现在又离婚又失忆的,他们好意思欺负我,欺负我的话那我也就不客气了。”
“哼……事情那么简单就好了。这场宴会没有邀请骆子倾反而邀请了骆子言你没有嗅到什么不一样的感觉。”沈翊对于赵文舒的真很是无奈摇了摇头提醒道。
“啊……那你的意思是,我的作用是用来羞辱骆子倾,也不对啊,我不都是下堂妇了吗?”赵文舒扶着下巴思索着这个观点的真实性。
“只是合理猜测,毕竟谁也搞不懂对方的用意。”沈翊这次也弄不懂对方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