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道现在我依旧宝贝的很,因为宝贝所以才离婚。您都把顾霁月放进来了,我哪里舍的文舒在这趟浑水里面受罪。再者爷爷你可别看我这个好话的前大舅哥,对上文舒的事他从来不会退让。我原是不想走到这一步的,但这次意外,文舒失忆的老毛病又犯了。赵文晅担心我会刺激到文舒,用合作案的事跟我约法三章,其中一条就是要我必须跟文舒离婚。以此保证她在国内的安全。”骆子倾将所有事都一股脑儿推到了自己大舅哥的头上,还标榜了一番自己的深情人设。不禁感慨,这大舅哥还是蛮好用的啊。
赵文舒失忆这件事骆知荣是知道的,所以还是骗的过去的。
而赵文晅就是他之前放出去的饵,确保赵文舒身上散股不被发现的盾牌。现在估计所有人都会把注意力都放到,赵文晅这个跟他有过多次合作,并且帮他一力促成法国合作案的前大舅哥身上。
毕竟他的威胁现在是最大的,手握他们跟法国交流的生杀大权,关系着宸宇之后诸多合作,以后那些跟他对着干的也该是要掂量掂量了。或者指不定能炸出什么意想不到的叛徒也不定。他可没打算信赖公司那些墙头草。
骆知荣眉心紧蹙警告道:“骆子倾我希望你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爷爷,我当然清楚,我在给自己谋一份生路。我可不打算给他人做嫁衣。”骆子倾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骆知荣听着骆子倾这口气蹙眉道:“你想干什么。”
“方家的仇报了,我也没什么顾忌了,爷爷你的股份要给谁我不会管。但我也会守好属于我的那一份,不是您想吞就能吞掉的。”
“好啊,我倒也想看看,你能走到哪一步。”骆知荣眯着眼睛,看着已经挣脱他禁锢的骆子倾手一紧攥着管家送过来的精美茶盏,低抿了口茶水。
“那请爷爷拭目以待好了。”骆子倾浅笑回应。
“好,那我可要好好看看你能做到什么地步。”骆知荣亦是被骆子倾挑起了斗意。
祖孙两个的关系直达冰点,既然如此骆子倾也没有多留,借口国内还有事,离开了花房。网,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