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子倾坦诚道:“老爷子召见谈股份的事。”
赵文舒听着心里七上八下的,直道怎么这么快。
“没事吧……”
“放心我早就有准备,倒是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这会儿不是该好好的玩吗?”
“你还好意思,我哪有心情玩,被鲸鱼取笑死了。”
骆子倾轻笑着显然已经猜到是怎么回事了,毕竟是他安排的地方。
“我就知道你是故意的。”赵文舒听着电话那赌轻笑气呼呼的坐起身子控诉道,“骆子倾你违背承诺,明明不会再买那些画的。还有那些画你怎么搞到的,我记得我跟立羽有查过购买饶。”
赵文舒原是打着兴师问罪的打算,却不想被人反秒,骆子倾亦是开口指责了起来。
“你倒是也好意思,赵文舒你就那么把“我”卖了。不就把依着我画的作品卖了,怎么也得问问我这画里饶意思。”
“不是,骆子倾我也就借了一下你的形体好不好。”赵文舒捏着眉心哭笑不得。
“模特反正是我做的,你总该征求我意见的。”
“拜托,那幅画脸根本就没有露出来好不。”赵文舒咬牙切齿道。
“那又怎么样,你知道我在别人家宴会上看到这幅画的时候,是什么心情吗?”
“额……宴会。”赵文舒诧异道。
“是啊,事先声明,我还是有遵守我们之间的约定的。我事前并不知道画的事,毕竟有你那位军师在呢,容不得我私底下出手。这幅画是我在参加一场宴会时候看到的,那时候它正被主人好一番炫耀,要沈翊还是挺厉害,卖个画都能把人唬的一愣一愣的。”骆子倾赞赏道。
“额……立羽的确厉害吧。”赵文舒听着好像的确有点不好意思,那比她还公开处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