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家里开大会不叫我怎么行。"赵文舒人未到声先到,竟是让围观的众人打了个寒颤。赵文舒一来非得把这摊浑水搅不可。
骆子倾亦是回头,刚刚被骆知荣质问都没有变化的脸上,竟是出现了大幅度的波动,诧异的看着出现在身后的赵文舒。
赵文舒穿的一身裁剪精致却很是中规中矩的黑色小西装,低调正式仿佛就是为了参加这场颇为正式的家宴准备的一般。
赵文舒穿过玄关上前,手熟练的穿过骆子倾的臂弯,朝着众人甜甜的笑着。
"爷爷,各位叔伯怎么这么大阵仗啊。我这在外面都快听不下去了,都多大人了,不就跟我老公起了那么一丁点儿冲突嘛。不至于跑爷爷这里告状吧,我都十几年不做这事了。"赵文舒笑语嫣嫣的讽刺道。
众人听了皆是面上一红。
骆知荣这会儿是怎么看赵文舒怎么不顺眼却又无可奈何,你跟疯子玩计谋,吃亏的永远是你自己。
见众人面色赤红,哑口无言的立在原地。赵文舒抬头瞪了骆子倾一眼你的帐一会儿再跟你算。随后将骆子倾拉到自己身边宣誓主权道:“爷爷,不过是解任一个经理罢了,何必这么大的阵仗。”
“弟妹这话说的轻飘飘的。”骆子言别有用性的挑拨道。
“自然轻飘飘的,我又不参与公司的事,我管不了你们的大家,我只管我的小家。爷爷您也知道我这人善妒,我就不喜欢顾霁月在我老公跟前晃悠,跟我老公那吵了不是一日两日。之前我老公前脚刚把她调走,后脚您就把人调回来了,您是长辈我就不说了。可这次我老公终于下定决心把人送走,您怎么又想着让把人找回来啊。”
赵文舒嘟着嘴抱怨道,此举无疑是要将顾霁月的事揽在了自己身上,替骆子倾承担下解任老人的非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