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强忍着内心的激动,皱着眉到:“小老大,我没有说受害人不重要,就算是处决了胡彪子,受害人也无法复生。在任何情况之下,杀戮太多,杀戮就会变得越来越猖狂。”我的理论完全毫无根据,完全是用语言大声来压住他。
曹坤看着我们两个唇枪舌剑,他好像倒也是习以为常,坐在椅子上也又有所思的思考着他的事情。
那锦堂没有马上接过话,他喝了一下茶水,看了场边的曹锟。“让我来告诉你现实是怎么回事吧,”说到这里,他又看了我一眼,眼中还是包含着浓浓的溺爱,“你所谓说的杀戮,所谓的一个大活人,什么根据呢?现在乱世动荡,真正的杀戮自由只想获得更大的权力和财富的人而发动起来的。为了自己各自的政治利益冲突以及对经济利益的争夺,而屠杀千百个敌人,中国上下五千年,在金钱而不是践踏人权事件还见得少吗?你在纵容为他开脱的时候,实际就是在纵容更多的杀戮。”
他此时此刻说话语调深沉,太多理论繁杂的东西,我真的不太明白,和他平时所说的东西不大一样。这个该死家伙,难道总在外人面前显摆他的莫高深测吗?
我向他眨了一下眼睛,“我可没有纵容他,我就是就事论事而已,不代表原谅他们的行为,而我认为他做的事情非常残忍,影响了整个大局。我是觉得他有时候能提供一些有价值的信息,或许我们可以改变另一种方式来对待他。对他来说也是种折磨,一辈子再也不能见光,难道也不是一种折磨吗。”
那锦堂声音比方才平静了许多,也显得更为真诚:“你要想到这一点的是,在他的手上沾满了很多人的血,就连你也差点被成为他的手下鬼。被他伤害过的人上有老,下有小,受害者永远都离开了这个世界,他亲人再也看不到他们,他的亲人也听不到他的声音。永远回不到他们的身边,永远的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阳。”
他这句话把我堵得没办法反驳,曹锟也坐在旁边沉默不语,那锦堂又喝了一口水:“如果像这样的没有制度的,以为靠一件事情就能弥补所有的罪过,那照你这样说的话,胡彪子仍然可以在大牢里面活的好好的。他每天可以看到日出,每天还能吃着饭,偶尔还能听听,窗外小鸟的鸣叫,身上依然流着鲜血,他依然可以睁开眼睛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甚至跟随暗暗跟随他的兄弟们还能时不时的躲过种种风险跟他见面,跟他拥抱。万一哪一天,趁人不注意他跑了呢。一句话,他还活着。这不公平,也是件不公正的事情。”
此时我的态度非常坚决,一点没有退缩:“你们江湖帮会上都是如此的吗?但你们不过也就是如此去执行你们所谓的理论吗,好人坏人之间,你们是如何去判断的,不过就是按照你们所认为的对的去执行,所有的准则以你为中心点,这会公平吗?你们就是以什么判断标准公平,什么是不公平?这两者之间有什么界限吗?”我说这句话语气是挑衅,倒不如说对他们这些帮会之间的事情质疑,强者永远掌握着公平的标准,弱者永远只能对这种标准俯首称臣。
我从另外一句:“有钱人总是能逢凶化吉。”
虽然我所描绘的事实跟我心目中的标准,十万相差八千里。面对那锦堂我刚硬钢,可能曹坤认为我对那锦堂无理而勃然大怒,只是没想到那枕头一下子就显得很愉快:“我当然也有不足之处。我真是争取用自己最大的力量在这个动荡乱世之中不敢说豪情壮志,但求匹夫有责,会不会滥杀忠良,这点我能保证做到。我也有束手无策的时候。”
我这个时候,完全就没有了脾气。“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