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问莫忆殇反是笑了,他们东胡国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就如大越王朝一样,他笑道:“说起这个,我们东胡国与你们大越王朝一样,立嫡不立长,只有我死了,才能更改,不然
我就永远是太子,这个事实不会改。”
他说的这么直白,金樽贤倒是又长吁一口气,略带犹豫,但还是问出他心中所惑:“可如今你们东胡国的王后是我们大越国的公主,你难道也不怕吗?”
“世子爷怕是忘记了一句话,出嫁从夫,如果现王后无异心,她应该是会一直拥戴我,直到我安然回到故国,成为国王,但眼下我父王并未管理众兄弟之间的争夺,很明想,他是想借此来削弱他们之间的势力,父王,儿子愧对于您,让您在这个时候还替儿子谋划。”
动情处的莫忆殇神色黯然,一个大男子在异地这么多年,说不想念家人那是假的,尤其是在听到自己父王病危时,他说他不担忧那就是真是个无情的人。
“如果,你想回去,我想我可以去和华王说一说,让他去与景王谈。”见他神色哀戚,金樽贤差点就想说他去想办法,但话到嘴边换成了景文睿。
他摇了摇头:“现在我还不能回去,我要等父王的指令,他让我在这边跟着你们好好学习,我们东胡国虽然没有北夷那么偏,但地势也不算很好,以前与外隔绝,不知大越王朝,后来有人发现了,看到你们过得这般富裕,百姓安居乐业,粮食遍地都有,我们这才会忍不住想要抢夺。”
说起他们东胡国与西夜国联手入侵大越王朝的原因,现在的他觉得很幼稚,却也很可悲。
东胡与西夜国一个在这片陆地的东面,一个在西面,但农作物相对来说却是有点少,陆地虽有,但能种粮的地面却不多,寒冷是他们两个国家的特色。
金樽贤对他们这两国有所了解,知道当年一战是有原因的,所以景王也并非一个不讲道理的人,让这俩位太子在这里还接受夫子的授课,让他们学大越王朝的知识,让他们也能在民间休验民间的生活。
“那你来找我,哦不对,找华王又是为何事。”
“就是此事,我希望华王对此事能不管不问,如若朝臣真的争起来了,还请华王不要担心,我现在是不会回去的。”
他坚定不移的目光,掷地有声的回答,让金樽贤都忍不住想要替他喝彩,为他折服,但他深知,他们不是一国人,他回国后是要继承王位的,现在他所学的也并非他表面说的这些。
听他一席话,让金樽贤也认识到景文睿对他的评价原来不假,以前他一直以为莫忆殇只是个会点小聪明会懂隐忍的小子而已。
“我会的,你放心。”
得到金樽贤的承诺,莫忆殇这悬着的心这才平了下来。
以前他一直想着法子能快点回到自己的国家去,但后来收到他父王的一封来信他才明白他父王的苦心,原来父王并不希望他快点回去,而是希望他能在这里磨练心智,到时好回去继承王位,将在大越王朝所学能用到本国,带领自己的子民脱离眼下这种贫困的现状。
他没有立马走,这让金樽贤不由的又是多看了他两眼,问道:“可是还有事?”
“我这几天没有她的消息,她回府了可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