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萌心去安排她的人做午膳,让画扇过来照顾她,画扇给慕容瑾熬了药,让她先吃了药,这才让她出来。
“姑娘,刚喝了药,披个披风再出去。”画扇急匆匆的拿了个有帽子的披风给她披上,这才让她出去。
收拾干净又换了一身衣裳的景文睿陪她慢慢在屋外走着,此刻的心很是宁静,这种感觉让他心安。
因为慕容瑾的身子还未全好,午膳过后没多久便回府了,只留下一些侍卫与府人在这边还摘着柿子。
“对了,这些柿子是有主的还是没主的?”在离开的时候慕容瑾才想起这个问题,她觉得有必要知道一下。
景文睿见她还在担心这个,伸手在她头上抚过,安慰道:“我已付过银子了,把这片柿林都买了下来。而且往年农家也收不了这么多,会坏掉一大部份,你想用来做什么,都随你。”
得知已买了下来,慕容瑾这才放心,刚还在想,如果是有主又没买下来的那她就让人去买下来。
“谢谢。”
“我们之间还用这么客气做什么,你开心我就开心。”景文睿看着坐在马车里靠在榻里打了个哈欠明显有睡意了的慕容瑾,又是拿过一床薄毯,盖在她身上,安慰着:“你累了就先睡一会吧,到了府里我再叫你起来。”
慕容瑾本想撑一会,但她已撑了用过午膳,药效上来她也撑不住,点头,望了眼坐在她对面的景萌心,满脸歉意:“萌心,今天没能好好陪你,下次出来,我带你去赛马!”
看着慕容瑾脸上的倦意,景萌心也不忍,连忙点头安慰:“好的,瑾姐姐不要担心,我等你身子好了,就一起去赛马。”
“好。”
话音落下,慕容瑾已是撑不住,靠着榻边沉沉睡去。
看她说睡就睡着了,景萌心看着有点担忧:“哥,瑾姐姐真没事吗?”
她自然是清楚慕容瑾是怎么回事,但没想到伤的这么重。
景文睿也不敢肯定,这段时间她都没有替太子施针,是她师傅施的,看手法是一样的,而且每次施针的同时还用了内力,减轻了施针后所带来的痛感,太子脸色也好了不少。
“嗯,她身体本就有寒疾,这次伤的又是心神,若不是有神医相助,怕是都难保住她。”
这是第一次听景文睿这么说,景萌心听着心惊胆颤,她没想到会有这么严重。
“那要多久才会好?”景萌心担忧她的身体,怕因为她身子而不能如期举行婚礼。
她怀疑慕容瑾,但在得知慕容瑾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替他们找出残害他们母妃的罪证要冒这么大风险时,她又很是期望她所听到的都是假的,她心底里还是期盼自己哥哥能和她如期举行婚礼,那样就能破了那些乱七八糟的流言。
她们从柿林出来的时候并没有看到向燕雅等人,慕容瑾这一觉也睡的有点久,直到未时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