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画扇,你明天陪我去国相府,我需要一点东西。”慕容瑾寻思着,只有在国相府里才安全。
“好。”画扇没有一丝迟疑,立马应下,同时脑海里也快速的运转着,一会要做的事。
慕容瑾则是想着要给太子用什么药才最适合他现在的体质,用量要谨慎,而且还不能引起排斥。
那毒看着不霸道,但这么多年来药王谷主一直用一种特殊的药抑制着,早已让毒素在他体内成了顽疾一般存在着,所以还得温和点才行。
回了屋的她立马将自己关在屋内,寻着医书看着。
没多久景文睿便跳窗而立,惊得她不由的抬头手按书桌下的短刃。
进来的景文睿看到她的动作后眼眸一紧。
“好好的正门不走,什么时候学成这样子了?”慕容瑾放下手中的短刃,瞟了眼走过来的景文睿淡淡的问。
“你教的好呀。”
“叫师傅。”慕容瑾眉一挑,手又再次覆在短刃上,似乎他不叫就要打一架再说。
对上慕容瑾那冷冷的眉眼,景文睿连忙摆着手直道错了,可眼里的笑却是在告诉她,就是跟着她学的,谁让她老是跳窗跳墙不走正门来他府里,所以便也学到了。
慕容瑾看了眼没有动静的房门,又是无奈的心底轻叹,屋外那群没义气的家伙,就这样放了个人过来打扰她。
“我给你带来一坛桂花酿,是前年酿的。”
“放着吧。”慕容瑾声色淡淡,没有太多欢喜,景文睿也瞧出来了,走近已是看到她在案台上在做什么,眼下一紧:“你在看药方。”
“嗯。”见他无事,慕容瑾也没有再分出精神来应付他,轻嗯下便又再去看手中的药方了。
见她全神贯注认真的模样,景文睿放下手中的酒,便也安静的呆在一旁,不打扰。
就这样,俩人静默着,窗户上倒映着俩个人的影子,在火苗的一蹿一蹿下一闪一闪的靠近又分开,之后又重叠再靠近。
一直等到戌时,见慕容瑾还未有放下手中书的感觉,景文睿这才轻咳出声:“这个点了,是不是该去休息了。”
“等我把这味药吃透,你若是困了,出门右转,不送。”慕容瑾正算着最后一道药的用量与配法,言语过后没有再理会他的担心。
景文睿伸了伸脖子,见到她右手还握有一笔在另一边写着什么时,这才察觉,她这是在配药,知道这个时候不能打搅,可却是心疼不已,这个傻姑娘,也不知道爱惜一下自己的身体。
但她这说的什么话?他好歹也是她的夫君啊,想着不对就又要回过来找她理论。可一看到慕容瑾那没表情的脸,又是小心翼翼,不敢太过靠近。
“你怎么还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