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你刚差点撞到我,知道不!”
本就烦躁的祁冠霖二话不说,直接左打方向盘,朝着那辆车撞了过去。
两个车子擦出了火光,那司机被迫把车停在了路边,而祁冠霖又一脚油门,直接把车侧门撞得变形了,而他自己的头也猛得磕在了方向盘上,头上流下一道鲜血。
他妄想用身子多处的疼痛去缓解法咒的折磨,他感觉有万条蛇钻进自己狭窄的血管里窜行,而他的手臂也发出了异变,肌肤上显出黑色坚硬的鳞片。
当祁冠霖熄火,用头一下下狠狠撞着方向盘,手扣挠着胳膊上的鳞片时,对面车的司机怒气冲冲地走下车,狂敲起他的车窗,口中骂骂咧咧:“你是不是有病啊!这怎么赔!”
祁冠霖忽然停止了动作,头深深埋在方向盘里,像是一头受伤的公狮,趴在那里喘息。
车窗快要被那男人砸碎了,剧烈的嘭嘭嘭声,倒像是一个铁锤在砸着自己的脑袋。
祁冠霖快要被疼痛逼疯了,他怒吼一声,侧拳砸向车窗,哗——,玻璃四溅,他的拳头上倒插着几个玻璃渣。
窗外的男人被吓傻了,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只见祁冠霖用牙齿叼起铁拳上的玻璃,一个个拔出来,吐到车外。
男人大喊道:“怪怪物!”
祁冠霖的舌头又再次异化,开启了分叉,两个舌尖夹着一块碎玻璃,玩味着,阴森的眼睛盯着那男人。
男人颤抖得朝后退着,身子爬到了那辆已经被祁冠霖撞得不成形的车上。
黑色鳞片发出寒冷的异光,祁冠霖的手掌焦躁难安,那男人不可思议得看着车里的祁冠霖,壮着胆子,看着他的脸,试探得问:“您是祁家二爷吗?”
祁冠霖没有说话,只是继续得盯着男人。
男人双腿吓得发抖,跪在车盖上,向祁冠霖赔罪:“是我有眼不识泰山,饶了你的兴致,挡了您的路。恭喜二爷又练得一绝世功法小的这就走不打扰您了”说着,他身子从车盖上滑下来,整个人滑稽得滚在地上,双手双脚并用,连滚带爬得往前逃。
祁冠霖望着那人的背影,舌头回缩,用力弹出,那片玻璃朝前飞出,直接割断了男人的头,却见着他的身子还扔本能地朝前爬去,而头颅滚到一旁,睁着眼睛瞪着身子。
身子动了几下,就倒在血泊中,手和脚却还在抽搐个不停。
祁冠霖冷冷得盯着男人的头,说:“既然你认出我了,那就更不能让你走了。我的路上不允许存在一处潜在隐患。”
他继续开起了车,车轮碾压过男人的手,留下一道拖尾的血痕。
法咒的作用愈来愈强烈,他的胳膊变得僵硬,难以握住方向盘,车子撞向路边的灯杆,车灯冒出火花。
祁冠霖解开安全带,一脚踹开车门,整个人直接滚到地上,白色的西装满是灰尘。心脏猛然皱紧,像是一条毒蛇张开着大口,尖牙刺在心脏上面,就要把它一口吞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