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顺眼多了。”

宋绵心里咬牙，脸上却是笑得更甜更灿烂也更谄媚。

唐鹤轩看着她的笑容，竟然有种去捏捏她脸蛋的冲动。

虽然她那笑容假的不能再假，虽然她的脸上被她故意抹了什么东西，使得她的整张脸都略显暗沉，但他还是不由得怔了怔。

她的笑容很有感染力，又天生的一双美目，一笑起来，大眼睛变成两道弯弯的月牙，连带着整张脸都有了神采。

哪怕是假笑，竟然也能有这样的效果。

唐鹤轩只觉得心口微颤，下一秒，他松开了揽着她的手，靠在椅背上坐好。

宋绵得了自由，立刻往边上挪了挪，稍稍松了口气。

唐鹤轩斜睨了她一眼，看到她的反应却没动声色。

片刻，他薄唇轻启，开口说道：“昨天晚上，你说，你得罪了我，我便把你当成猎物来玩弄戏耍？还说，我如果想要你的小命，随时可以拿去？”

宋绵装傻充愣，顺便还把最后那句关乎小命的话自动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