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爷尴尬地咳嗽了两声,随后目光对上前方的大儿媳,也不问大儿媳有什么问题,反倒是先主动问起了白纤柚。
今日大夫人是独自一人来的延鹤堂,甚至连个随侍的,都没有带,这白纤柚自然是更加不见人影了。
大夫人屈了屈膝道,“回来了,只是昨夜回来得实在是有些晚了,就没有忍心喊她起来,还请父亲、母亲见谅。”
“咳……咳……,无事,嗯……,回来了就好。”
“老大家的,那可是济远出了什么事情吗?”
如果白纤柚那没有问题,那难道是白济远这傻孙子出事儿了?
大夫人摇了摇头,“济远无事。”
不待老太爷继续一点点的试探,大夫人又继续直接道,“儿媳敢问父亲,昨夜可有往安平镇给秦管家去过飞鸽?”
“不曾。”,老太爷皱起眉头,想都没想直接回道。
“如此,父亲您再看看这可是您的笔迹。”,大夫人说着就拿出了昨夜里,从秦管家那拿到的那张小纸条。
老太爷顺手接过,看了两眼,原本就皱起的眉头,简直都要纠到一块去了。
眼前【通归柚留】的四个字,怎么看都和自己的笔迹,一摸一样!
“吼哟,你这老头什么时候写的啊,你莫不是老糊涂了?这昨日里秦管家都已经到了咱的延鹤堂了,有什么要说的,你长着嘴巴,不会说的吗?作什么要这样多此一举?”
不知何时,老夫人已经侧过了身,正盯着老太爷手中的小纸条看着。
她直接承认纸条上的笔迹,是老太爷的,但是更多的却是在阐述,老太爷没有写这个的动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