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了?老家伙,你家女主人还好么?”
车夫捏着雨伞,对抗着狂风,微微摇头:“安娜女士已经在房子里两天了。我也说不准。”
“我们能进去么?”哈瑞指了指大门。
“恐怕不行,先生。”
车夫皱纹深深:“安娜女士吩咐我,在她自己出来之前,谁都不能进去。”
那就只能先等着了,等到风先生来。
等了足足快半小时了,风先生也没来。
风先生又在压榨手下的劳动力了。呵!资本家的丑陋嘴脸。
众人扫了扫,发现车夫站的位置雨水好像少一些,于是站到了车夫边上。
“你就这样在外面站了两天?”
车夫苦笑道:“没办法。女主人吩咐的。”
雨水顺着衣领而下,冰冷就刺进了骨骼。阿诺不经意打了个寒颤,紧了紧衣服。
“要来点酒么?”
哈瑞手中捏着个小酒壶,晃了晃传出水声:“正宗白兰地,可以驱寒。以前经商的时候留下来的存货,已经不多了。”
阿诺接过酒壶,仰头喝了一口。随着胃中的火焰扩散开,身子逐渐暖和起来。
“能给我也来一口么?”车夫闻到了酒味。
“不给。”哈瑞拒绝的干脆利落。
车夫悻悻的收回了手。
雨水没有任何要停的迹象,反倒是越来越大了。雷蛇狂舞,雨落倾城。
一道狂风刮过,众人面前身影由虚转实。却是风先生来了,手中提着个小行李箱。左侧站着位身着白大褂的医生打扮的人。只是白大褂上还带着血迹。想来这位便是罗珊的父亲,治愈者曼森先生。
“诗人先生呢?”
“诗人先生不是很适合这种情况。”
风先生眨眨眼,毫不犹豫在背后说着同僚的坏话:“他太过理想化了,如果他看见什么不该看见的东西,我想安娜女士可能就真的变成碎肉了,我指的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这就是掘墓人先生不是很喜欢诗人先生的原因之一。”
风先生说着晃了晃手中的箱子:
“而且我也从诗人先生那里借到了这玩意儿。血肉禁锢者。”
血肉禁锢者。这便是海之圣教总部时候,诗人先生手中能释放紫色光芒的机器。阿诺略微听闻过相关的信息。使用条件便是将目标的血肉放入机器正中的圆环里。效果是能让拥有相同血肉的对象陷入时长数分钟的静止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