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尙收回目光,与冯无邪继续说对抗王牤之事。
房卿九对比她辈分高的人是尊敬的,而且董尙又不是房老太太那等难伺候且心术不正的长辈,再加上董尙与明觉方丈认识,她便更尊敬了。
她见众人很默契的不再多言,动了动身体,一只手拉了拉容渊的耳垂,小声问:“镜之,你怎么知道陶璟西没问题?”
容渊:“……”
他想,应该是他想多了,阿九话里并没有其他意思。
然而,当他扭过头时,对上的,便是房卿九一双好奇且带着恶作剧笑意的眼神。
容渊:“……”
他果然低估了阿九的无耻程度。
房卿九问完,察觉到他尴尬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还带着几分羞恼之意的眼神,识相的坐正身体。
……
王牤的营帐。
他听着士兵的禀报,面色尤为凝重。
士兵将太渊国那边的情况一一说完,询问着王牤:“将军,我们现在的兵力,已经是北陵国的所有军力了。而太渊国那边,又有了一批人的加入,粮草也充足。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王牤还有残存的实力。
但他不想调动。
那些实力,关乎到他所效忠的国家的生与死。
他盯着明亮的烛光,将手里的公文扔到一边,眼里闪过视死如归的决绝。
看来,这里便是他的埋骨之地了。
……
翌日。
房卿九睡醒,走出营帐,就看到一抹纤细的背影在询问士兵。
这道背影,她一眼就认出来那是位女子,听闻她家中是医学世家,因着精通艺术,所以一直留在军营内负责照顾伤兵。
而对于这个人,她一点也不陌生,她经常会看到那位女子跟一些士兵打听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