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诞与诸葛亮本是同宗,陛下留我们在洛阳便是为了监视诸葛诞。他前阵子布防不力,让函谷关轻易丢失,洛阳门户大开,反向已露。这次又想出城,怕是一去不返啦。”夏侯懋抚着胡须,悠悠的说道。
“但是如今已经危急,一味坚守也难以持久,掎角之势也不失良策,昔日陈宫就曾劝吕布采纳。如果将军信不过诸葛诞,我愿领兵马与他同去,如果他敢谋反,我一剑砍了他!”庞会起身拔剑大怒说道。
“不行,如果其中有诈,将军岂不是羊入虎口?庞将军还是镇守洛阳城为上。”夏侯懋连忙安抚庞会坐下。
“既然如此,我们不如问计于蒋济,听闻蒋济深谋远虑......”
“蒋济?他屡次顶撞陛下,贬留洛阳必定心怀不满,我们防他还来不及,怎么可能问计于他。况且他如今已卧病在床,没什么大用了。”夏侯懋摇了摇头。那个老头能有什么注意,迁都的计策还是我夏侯驸马提出的呢。
“这也不可,那也不行,那怎么办,难道要坐以待毙?”庞会是个急性子,恨恨地说。
夏侯懋来回踱步着,猛地一跺脚,说道:“罢了罢了,就依诸葛诞,让他领兵出城布防。只是不多给,只让他领五千军马出城,与我互成掎角之势。如果他心存不轨,我数万大军灭他也易如反掌!”
“好计策,末将这就去知会诸葛诞!”庞会笑着拜别夏侯懋。
第二天,诸葛诞听闻夏侯懋同意他领军出城,还未来得及欣喜,就得知所率只有五千兵马,便知是夏侯献有意刁难。无奈之下,诸葛诞也只好咬牙火速出城布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