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元庆愕然:“伪娘是何物?”
“假男人。”
“太监?”
“差不多,应该说比太监还差,太监是造阉割做不成男人,伪娘却是甘心雌伏。”
“哎呀呀!那岂不成了龙阳君?”裴元庆大叫,一捂屁股,“我不要被玩屁股!我要做男人。”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
“二爷,我来也。”裴元庆昂首挺胸向里走。
裴小乔却是芳心中波澜起,这家伙你说什么呢?想起适才的浅尝即止,裴小乔就酥了半边娇躯,雪白的贝齿轻轻咬着粉嫩的唇,要不是怕被别人听到,不知道裴小乔会不会发嗔。
高冲那是美人堆中历练出来的毕业生,裴小乔此
情此景,高冲立即明白美人想什么,在裴小乔晶莹的小耳边,用只有自己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我希望能在娘子每一寸嫩肤上刻下我的烙印。”
这是注定在这个时代听不到的情话,裴小乔如遭雷击,娇躯一软,高冲手疾眼快,急忙拦住裴小乔纤细的蛮腰。
“相公,坏蛋。”
多少绵绵情话,都在四个字中包含。
裴矩裴蕴老哥俩谈兴正浓,忽见小孙子裴元庆挺胸叠肚的走进来,一幅旁若无人状,就感觉奇怪,这与平时不符啊。
裴蕴道:“元庆,你不去玩耍来这里做甚?”
裴元庆昂然道:“姐夫教导我: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方是真汉子,所以我来了。”
众人面面相广规觑
裴仁基喝道:“元庆不得无礼,这里客厅,哪里有老虎?”
“姐夫说的还有假?这里没老虎,却有比老虎更
厉害的,爹难道不知规矩就是束缚猛虎的铁索。”
众人不禁瞠目结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