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琪不急不徐道:“琪有自己的商业渠道。
...
还有就是,倘他人敢对兴隆钱庄使用不
入流的手段,那就别怪琪,吞没他的整个家族!
这样如何?薛兄是不是大可放心了,任谁也不可撼动薛兄名下兴隆钱庄的龙头地位。
还是那句话,琪要的不是一时的金箔盆满,而是一个有影响力的商业帝国。”
好大的口气,薛春莱瞬间感到那个随意坐在圈椅之内,瘦弱之人的霸气孤傲,也难怪他能如此狂傲,不止有他自己的资本,与瑞王,赵世子还攀有关系,果然...
当然文琪能那样说,不只考虑到了兴隆钱庄,他想的是整个商业。
多元商家共存,才是为商之道。没掣肘,没竟争,就是一个死行业。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免得他们膨胀,忘了本分。盗瑞王之名,或赵世子之名,做出借机打压挤兑他家,甚至层出不穷的欺压之举...
这些实证倘被有心人利用,妥妥的把柄,不能因小失大,本末倒置。
得意之时,忘乎所以,唱高调的人多会招人忌恨。
且行且完善吧!
薛春莱此时眼珠入定,心中正对文琪说的一番话进行消化思忖,又听文琪道:“再有就是,除去我所得的两成外,另还要再抽出半成做善举,各地无论哪有灾情,施粥十日,以缓朝廷燃眉之急,扬兴隆钱庄之名。
打开新兴县商人的局面,豫州义商之名,贾而好儒,能做到这几点,再加上薛兄的好好经营、琪的路子,未来商界必有一霸地位。”
薛春莱拱手道:“老弟一套形成义商之风骨,行出豫州之商道,兄真是痴长几岁,在沈老弟面前还真的不敢说自己有见识。”
只是,”
文琪知道他要说什么,也知道提出的条件苛刻,可这是底线。
坐在坐椅内,看着薛春莱的不展,文琪却是依旧闲散,不急不徐道:“你这样,先与他们通个气,今晚聚兴客栈,会宴众豪时,二楼雅间,琪静等几位来客,如何?”
薛春莱站了起来:“我试试说去!”
这个文琪一点也不担心,就算没有这几家合资,他也有自己的办法,只是文琪并不愿亲身踏足商界。
戌初前半个时辰,文琪已被截胡。
京城兴昌宝阁没什么大名,一州漕运可是很出名的,大河之南均有他们的商业网络,倘可借用他们的网络,做什么事都要事半功倍的。
且前两个月,一州漕运已拿下大河的通运证,商业之手已伸向北方。
...薛春莱能顶着文琪苛刻的条件,就是因为一州漕运的实惠....
那一刻,听到他说出有十成把握调用一州漕运关系时,惊得头皮嗡嗡作响,怀疑自己没听清,还着重问了一遍...
薛春莱与那三家商议后,觉得可行,事不宜迟,便决定马上与文琪先见个面,邀文琪茶坊会晤,茶坊离聚兴客栈不远,同处一条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