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文琪有点失魂的样子,一直陪在身侧,跟着文琪迈入小院。
院内处处透出精致,方圆四十步的样子,东侧墙上摆着各种清雅之物的名贵花草。
单这寒冷季节,能见到这一片不败绿色,已很是难得,更难道的是市面上也很少见到的名贵花草。
正屋走廊横木上挂着鸟笼,色彩鲜艳的鹦鹉,红绿相间,煞是精彩。
淡淡地瞄了眼院内摆设,院内的名贵、热闹与现在的焦急哭喊杂揉在一起,是那么地可笑,几句言语,几件摆设,蓦然哀伤与绝望。
收回目光,迈步入得西屋书房。
书房内,男子身姿高大,而立之年,长相却是出奇地俊美,眉眼间流露出来的尽是风流之色,站在女子脚边,一副睥睨之态与痛快之感。
女子瘦弱的身躯,腊黄的面颊上,密密麻麻点缀着雀斑,三十风华的年岁,头发却已跳出几根银丝,甚是刺眼。
半搂着女子的阿乐,把女子的头轻轻放在地上,擦掉脸上的泪水,走到高大男子身旁,抬起倔强的小脸:“你刚才说什么?”
指着地上的女子:“她是谁,她是你的结发妻子。”
双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又是谁,我是她的儿子,记忆以来,就是不断的吵,吵,吵,没休没止。
她又如何了,你如此待她。我又如何了,你如此待我,你可为儿子想过,你让阿乐情何以堪,让阿乐如何在这世上活着?
我恨你们!没有温情,何故生下我,你让我觉得生不如死,让我觉得这个世界都是冰凉的,你让我看到的全是丑恶的嘴脸,肮脏的内心,你可给过阿乐一点阳光,难道都是如你这般做父亲,书上所言全是假的,全是假的,有什么意思。
你,你,你为什么,为什么不去死?你死了,全家太平!”
施秋松呵斥道:“住嘴,天下可有这样对父亲的儿子。
这是我们大人之间的事,少来插嘴,这是我和这个女人之间的瓜葛。
这是她咎由自取,若不是她父亲横插一脚,静儿又怎会没名没份。
我就是要让她后悔,悔不当初,我就是要让她一生困在这方寸之地,抬头不过是这一片天空,无论她如何挣扎,一辈子不过是在我的脚下,我就是要看她乞怜的样子,乞怜我的一个笑脸。
而你不同,你是谁?你是我们沈家儿郎,你在学堂里学的孝道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净学些下三烂了吧,别以为你老子不知道,在老头那里嚼我舌根的是你吧!”
这话刚说完,从外进来一位威严之人,正是施姜还有一位背着药箱的花白老者。
老者向施姜施了一礼后,走向女子,手搭在脉搏上。
施姜对着施秋松破口大骂:“瞅瞅你,还有一个做父亲的样子吗?阿乐怎么了,阿乐是我一手教出来的,你是在质疑你老子?”
施秋松连忙低下了头:“儿子不敢,你瞅瞅阿乐,眼里可还有我这个父亲?就不该让他和那个女人亲近。”
施姜看了一眼地上的女子,对施秋松道:“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