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诗已出,三位大佬均点了点头,虽然辞藻不够花丽,可这份宽广的胸怀可不是学几句诗词就能修养出来的,真正能坐到三位这般位置上的人,可不是靠什么文学素养就可以的,政治素养、手段、眼界那都是高手中的高手,他们看的可不单是这辞藻的华丽,他们看重的更是一个人的态度、胸怀、谋略。
郑院长哈哈大笑道:“不错,不错,听着你讲了这么一个悲惨的故事,还以为你会顺着做一首呢,没想到你会反其道而行之。”
文琪道:“那种期期艾艾之风,我实在作不出来,反倒不美,不如承其我的本意。”
郑院长道:“我看小友做诗倒也可自成一风,为何说少那么一点意思。”
文琪叹气道:“有骨无皮,有容无貌,有颜无彩,总有种冲不出这瓶颈之感。”
郑院长沉思了一下,能说出此话的人,心宽而明亮,定有自己的看法,便开口道:“那小友怎么看待诗词歌赋?”
文琪想了想道:“说起诗词歌赋,就离不得琴棋书画,这些不分家。让我说,我觉得这不过是虞人心志的一种方式,虞人而已,不必太过在意。有人爱此道,这个自不必说。可有人不爱又何必逼着自己去爱此道呢,失了其本意,反倒不美。拿衣服来说,能保暖能遮羞就可以了,如果再添上些花纹,那就是锦绣。诗词做的好,那就是一件华服。我又不苛求自己的华服有多么的美,随意就好,”
郑院长点了点头道:“如果能继续保持这份性情,经过岁月的磨砺,日后定能独领风骚。”
文琪摆了摆手道:“我对这个并不执着。”
郑院长摇了摇头:“可惜了!你如果想要再进一点,可来苍麓书院找老夫。”
文琪施了一礼退下了。
那两位大佬本欲收这少年做门生的也闭嘴了。
文琪回到座位上后,小林姑娘道:“那水莲最后如何了。”
文琪道:“等我再翻阅翻阅再告诉你好不好。”
小林姑娘点了点头。
文琪的诗虽称不上惊才绝艳,依他这小小年纪已算难得了,前途自是不必提的。况且,你别管文琪会不会,气场上是不输阵的,年轻人嘛,就应该有这个朝气,台下,还有很多姑娘向这边频频侧目。
无论别的才子多么的语出惊人,又或者词句不整,文琪的这段小插曲无疑是给这场盛会抹上了一抹艳丽的风姿,要论谈资,也就数文琪这个了。台下的几位年青人对这个小小的少年心思可就各不相同了。
赵承眸看着台上的文琪感情复杂,谈吐不凡,学问广泛,那一颦一笑间,尽露芳华,赵承眸真想把她藏起来,只给自己说话,只给自己笑,人生道路有这朵解语花相伴,人生无憾!虽说这朵解语花有时会炸花,在赵承眸看来那叫做。在赵承眸眼里,文琪那就是错的也是对的,那张狂也是娇蛮可爱的。只是她太过出彩,心里隐隐不安。
瑞王看着那台上的影子随意潇洒,眼神复杂,甩了甩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