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方任手拦在她身前,听到一位阳土的人跟日奇长老说:“长老,那是惊风阁新少堂主严方任,旁边那位不知道是谁,怎么办?“
日奇长老奇道:“惊风阁那小崽子怎么在这里?不会也在是看到了那个人吧?”
阳土道:“也许惊风阁真得到了消息也说不定?”
“惊风阁的狗们鼻子是真的灵。”
严方任听习惯了辱骂,日奇长老的话根本无法激起波澜,倒是已经在心中列出了关于“那个人”的几条可能性。
那边日奇长老不知道想到什么,猛一挥手:“快走,我们先别和惊风阁扯上关系。”说罢转身带着阳土阴土的人假装无事发生地要离开。严方任一看他们要跑,连忙回去付了衣服的钱,从一堆待挑选的衣服中随便扯了一件,再回头一把扣住又要自己往外跑的瑞安澜,干脆把她抱起来按在胸口不让她乱蹦达。这一番折腾后,等严方任出去时,三奇六仪堡的人已经不知所踪。
瑞安澜怒锤他肩膀一下:“你看你墨迹墨迹的,人跑啦!”
“……是的是的都是我的错。”严方任象征性地拍拍瑞安澜头,抱着她继续走,“你也别看到奇奇怪怪的人跟看到奇怪蘑菇一样就跟过去了。我们先回去吧。”三奇六仪堡的人现在并不重要,临近武林大会的关键时刻,他们也翻不出什么花来。
瑞安澜被他拍得无话可说,默不作声地趴在他肩上回小酒馆。
顺便用了个晚饭后,瑞安澜洗漱完毕,湿着一头长发坐在床边打瞌睡。严方任本来打算在桌边坐一晚上,结果看到瑞安澜又忍不住走过去,扔了一条手巾在她头上。瑞安澜猛然惊醒,刚抬起头,严方任手已经伸过去一顿猛搓:“头发还湿漉漉的就想睡了?明天风寒了怎么办?”
瑞安澜的声音被闷在手巾里,呜呜的:“阿爸说不用擦干啊。风寒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