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说着就要打起来。
焦渥丹扶额,忙站在两人中间,阻止两人进一步胡闹:“你们两人要打也得等用了午饭再打吧?
栎清刚刚从凤藻宫里面出来,连家都没有回一趟。风桥师兄您远道而来,还没有给您接风洗尘。今儿个正好顺道一起给办了。
你们不额,栎清可还空着肚子呢。”
梅栎清刚想说不饿,肚子就不争气地叫了起来,引得几人哈哈大笑。
“行行行,师伯给你做饭去。”风桥摸了摸梅栎清的头,推开门走了出去。
梅栎清摸着头顶风桥刚刚摸过的地方,心里那种奇奇怪怪的感觉更加明显了,又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
又觉得风桥第一次来醉鬼楼就动手做饭,是不是不大合礼数,便问道:“焦师父,紫儿师父,就这样让风伯去做饭,是不是不太好?”
紫儿白了梅栎清一眼:“他不做谁做?整个冷月观没有比他做得更好的人了,你就知足吧!再说了,刚刚不是说‘不拘小节’嘛,你又开始计较这、计较那的,这就没意思了。”
梅栎清又被训了一顿。她好奇道:不应该是“礼多人不怪”吗?怎么又没有意思了。
焦渥丹看出梅栎清的疑惑,给梅栎清解释道:“这不是礼数不礼数的问题。这是一份你风师伯的一点心意。一味又礼数搪塞你风师伯这样的人,这不是‘敬’,这是大大的‘不敬’。
你如此一想也没有什么问题。你生在梅家、长在梅家,梅老夫人把你的礼数教得很好,你也不知道离了礼数,该如何和性情之中的人交往。
往后你的日子还长着呢,既有达官贵人,又有市井小民,方方面面都会接触到,有个准备,你将来就知道如何行事了。总之,随机应变就是。”
梅栎清点点头道:“栎清受教了。”
“就你话多,她多摔几个跟头就知道了。”紫儿撇了撇嘴道:
“栎清你经过这一遭,跟着渥丹基本把医术的底子给打牢了,接下来就要跟着你师父我,再把武艺往上提一提。
如果你像上次马球赛一样,着了别人的暗算,你就别说是我徒弟了,我丢不起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