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博翰试图引出梅栎清心中那股恨意。
“臣女还是那句话。皇后娘娘生,臣女则生。皇后娘娘亡,臣女则亡。”梅栎清给谢博翰行了礼,准备好迎接来自谢博翰的盛怒。
谢博翰望着低头不语的梅栎清,慢慢笑了起来:“梅栎清,你好,你很好。有了一次坠崖还不够,现在还要继续撞南墙不肯回头。留在朕的身边不好吗,有朕庇护你不好吗?”
“以色事他人,能得几时好?”梅栎清依旧低着头回答道。
“呵呵呵,梅栎清你真有意思,你们这些女人不都是争着抢着要到朕身边来吗,你当初不也是挤破了头想到朕身边来吗。当初要进宫为妃的是你,现在又找借口搪塞朕的是你。善变的难道不是你梅栎清吗?”谢博翰一连串低语,一点点砸到梅栎清耳中。
“皇上您说的不错。”梅栎清抬起头,目光明亮地看着谢博翰:“以前臣女没有选择,现在臣女可以选了。”
梅栎清亮起来的笑容刺痛了谢博翰,同时又把谢博翰拉进了更深的深渊。
“那朕就看着最后梅大小姐的‘选择’会让你是生是死。”
谢博翰快步离开,梅栎清在后面说道:“臣女恭送皇上。”
这一切都被风藻宫的人看在眼里,扭头去禀报了皇后高尔昭。
“皇上和梅大小姐可有逾越之举?”高尔昭刚刚睡醒,咳嗽明显好了不少。
“没有…”雅云咬牙切齿地说道,亏她开始信任梅栎清,她扭脸就和皇上勾搭上了,真是不要脸。
高尔昭看着雅云好笑,梅栎清如果真对皇上有意,早就小意相迎,比如文家那个姑娘。而梅栎清对于皇上伸过来的金桂枝视而不见,打算自己扛着,也有当年她祖母梅元氏的气魄。
她现在更担心的是另一回事儿。
“你再把皇上怎么劝说梅大小姐的话头,再和本宫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