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一下子就被直接撕碎。

狠狠的、连皮带肉、毫无余地地被丢在了地上，丑陋狰狞。

顾温暖脸色煞白，心口已然鲜血淋漓。

顾温暖浑身像是被抽空了力气，脚一软，整个人跌坐在了地上。

聿司乔冷冷垂下眼帘，那眼神之中毫无温度，道：“她会护着你，我不会，她给你的东西，我会慢慢要回来。”

“做好心理准备吧，你从哪里来的，就回哪里去，你是怎么一步一步爬起来的，你就怎么一步一步跌回去。”

接着，聿司乔就转过身去，回到了房间之中，将门用力关了起来。

顾温暖脑子里一片嗡嗡作响。

做好心理准备吧，你从哪里来的，就回哪里去。

她是从……哪里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