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楠鼻子一酸，低下头去，一言不发。

周围全是潺潺水声，腥咸的海水涌入鼻腔，令人窒息。

顾温暖努力挣扎，“救……救命……”

然而还没有说出完整的两个字，嘴巴就被海水填满，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眼前越来越黑，顾温暖全身都好像是被什么东西拽住了一样，一点一点地往下沉去，越来越深，越来越深……

就在她完全失去意识之前，好像看见了一道黑影，重重落下，迎面砸来。

是聿少……

他来救她了。

……

于琛赶来的时候，聿司乔已经将顾温暖拖了上来，赶紧上前去搭把手，将人接了过来，问道：“聿少，您没事吧？”

聿司乔已经浑身湿透，头发往下滴水，就连面容都黑沉得像是要往下滴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