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了,不过我觉得有点少,不如再让人去多装上一车罢,我这还有腊月呢,又不是我一个人吃,那点怎么够。”
“我看也是,就再装一车吧,我还要给惠质母子俩分些,我们三个人吃呢,就更是不够了。”
两兄弟说着话就一同往出走,苏檀到门口时又回头看了悦儿一眼,可嘴里的话却仍是同苏桓说的:“老九,我说你们就两个人吃,我这三个人,应该我多分些。还有那些肉酱和肉干的,都得我多分些才是。”
“你还非得带上半车的酒,那个从七哥各处酒行里搬就是了,何必带这么远?”
“也是啊,那我就腾出地方来多装些米吧。”
结果,苏檀跟苏桓走后,北山村的人都以为这俩人是来收稻米的,整整拉走了三车。
苏檀那天的话让悦儿很难受,她不知道该如何消化,也不知道是否该跟苏枳说。
连续四五天她都闷闷不乐,苏枳也不去问,只是陪在她身边。
还是夜无影抱着宁哥儿来,成功吸引了悦儿的注意力,不再去想苏檀的事。
把宁哥儿往炕上一放,斗篷还没脱下来就听她说道:“夫人,老孙家在咱家讹去那一百七十只鹅,后来分了五十只给张老二媳妇。这两家都去镇上卖,结果你猜怎么着?”
正闷头几日不怎么讲话的悦儿,一听张老二家的事就来了精神,坐起来问:“结果怎么着了?”
夜无影顿时一脸的幸灾乐祸:“结果这两家人同时被别人讹了,说他们偷了人家的鹅。”
苏枳在旁也来了兴致,问道:“这是遇到什么人了啊?”
“昨儿夜里趁着宁哥儿睡了,我就去了这两家一趟。听说是巴家屯的一个大户,姓秦的,好像是叫秦远放。具体这秦家门头有多大就不知道了,不过听着张家和孙家的意思,他们是不想吃这亏,拼了命也要保住那些鹅。”
苏枳陷入了沉思,有一盏茶的功夫便起身道:“我去酒坊里看看”
出门便叫过青狐:“你去巴家屯打听一下秦远放,看看是什么人。”
青狐领命立刻就去了,苏枳则是去外院自个儿的屋子里直到午饭时才回后院。
到底是女人,听到讹自家的人又反被别人讹,悦儿这午饭都多吃了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