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海的语气是肯定的，裴玉挑了挑眉不知道为什么也没有多惊讶，“是。”

“……柔儿是和太子一起出去的，既然柔儿已经变成了这样，太子也不会好到哪儿去，你到了宫里，见到了陛下，陛下会告诉你的。”

裴海说完，没忍住叹了口气，“不是你克死了她，要怪就只能怪她太优秀了所以才因此招人嫉恨吧……”

“还有一个问题，之前我毁掉了裴心柔的经脉，你是怎么让她恢复的？”

“……云青璃留下了一颗涪元丹，我……”

“好了，我知道了。”

裴玉一刻也不想再见到他，直接离开了丞相府，直奔养心殿。

皇上正在处理奏折，旁边的太监突然毫无征兆地倒了下去，他刚想喊有刺客，就看见了门口那个略显单薄的小身影。

“明月……”

和裴心柔一样言祁是直接被扔到皇上脚边的，“你儿子，太子。”

没想到皇上只是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地上的言祁，甚至没有想着先处理一下他，而是直接向裴玉走了过来，裴玉退了一步，和他保持距离，“告诉我一切关于我母亲的事情，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裴玉连尊称都没用，皇上却也不生气，“你去见过裴丞相了？”

裴玉点了点头，表示了肯定的答案，皇上叹了口气，说出了一个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