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坐了坐,手搭在她的头上,轻轻的揉着太阳穴。
“你不用头疼这些,只管吃吃喝喝玩玩就好。我会处理的。”
“弋阳。”
“嗯?”
寂和闭上眼睛靠在他肩膀上。
这样也挺好。
“长安睡了吗?”
就这样?
“应该睡了。”
她又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蹭了蹭问道:
“我没织完的围巾放在哪了?”
哦,给长安织的围巾。
弋阳竟然又一次吃起了长安的醋。
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说:
“行李都放在偏房了,还没收拾出来。天也晚了,明天再织吧。”
“嗯。”
寂和真的有点困了,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弋阳小心翼翼地把人抱到床上,盖好薄被,轻轻的在她额头印下一吻。
然后起身往祠堂里走。
陆慧贞、弋家老太太都在。
他点了香,跪在蒲团上给祖宗牌位磕头上香。
老太太招了招手,“伯阳过来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