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见过花都的混混还有乞丐,那已经很夸张了,但是却没有现在看到的这么夸张。
这一个个长得人五人六的家伙,跟牲口完全没有区别。
或者连牲口都不如。
娄三阴转过头去,问这些人说道:“谁是这里管事的,跟我说说,你们一共害了多少人了?”
有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战战兢兢地回答:“我说,其实我们这店也不是谁都杀的,都是火车上盯住了,确认有钱,才会暗中盯梢。”
“这么说来,你们在火车上就有人盯着我们了?”
“是的,这附近就我们一家招待所是私营的,我们的人也是认准了你们又挑着猪又拎着鸡的,不可能住进国营的招待所去,就先回来了,给我们报信。”
“谁报的信?”娄三阴问道。
那女人冲着墙角一呶嘴:“就是他。”
我看了一眼,还真是眼熟,这家伙在车上的时候也在一边看着红蓝铅笔骗局。
估计他是看到了娄三阴拿这么多钱拍在桌上,就动了心思。
不过他也不想想,娄三阴能够一个打那么多个,他们这些人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呢?
不对。
一想到这里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那就是这些人到现在,虽然说被娄三阴的这蓝飞蠊给吓住了,但是并没有吓得哭爹喊娘,他们还是有所倚仗的。
很可能他们倚仗的不是普通人,也是修行者。
我低声把我的想法告诉娄三阴。
娄三阴不以为意地说道:“我早就知道了,你以为苦丐都是一些普通人吗?还有一些高不成低不就的修行者也在混着呢。”
“我们羊倌有句话,叫做宁给关公背大刀,不去江州当皇帝,意思是说给有能耐的人打下手,都比给没用的人当皇帝要强。”
“基本上大多羊倌都是这么做的,但是也不乏有些败类,他们贪图凡间的荣华富贵,借自己一点修为来统治这些可怜的虫子一般的普通人。”
“你以为我刚才说的要肃清一下这金乌县,就是要打击丐帮吗?并不是,我就是要找这金乌县管事修行者聊两句,要把这些修行者当中的败类给清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