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古时候缠足女人的三寸金莲才可以穿进去的那种。
我可以相当确信的是我们家没有人穿这样的鞋子。
而穿绣花鞋的这个人,穿着长长的布裙,这布裙相当宽大,却有些短,裙角上沾上了泥巴,有一股泥腥味。
我害怕极了,想绕过这个人往家里跑,可是刚一迈步,后脖子就被一只冰冷的手给抓了起来,这冰冷的手抠进肉里一般抓得我生疼。
然后我被提到了空中,看到了一张苍白没有一丝血色的脸。
这张脸很尖,是相当标准的瓜子脸,这张脸上,只有嘴唇是鲜红鲜红的。
我也有些奇怪我为什么能在这大晚上没有星光没有月光的情况下看到她的嘴唇是鲜红的。
我被吓僵了,甚至忘记了呼救,这张苍白的脸突然张开血红的唇,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那笑容我这辈子不会忘记。
她突然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然后突然向我的额头舔了过来,那冷冰冰湿漉漉的感觉无比真实。
我感觉自己是一根冰棍,而这个诡异的绣花
鞋就是那个又渴又热的人。
我大声呼喊起来,然后我从梦中醒来。
看到了围在乡卫生院病床边上的我爸我妈,他们告诉我我已经昏迷了整整两天了,他们也不明白为什么我会昏倒在离家门口那坟还有一百来米的地方,也不知道我到底是得了什么病。
我问起权哥的下落,他们说权哥昨天就匆忙离开村子出去打工了。
这一切让我感觉似梦似真,也让我迷茫了好久,从此以后我胆子越来越小,特别害怕鬼啊神啊之类的。
现在一回头看到了一张诡异的脸,顿时吓坏我了。
这张诡异的脸似曾相识。
因为这张脸很尖,看上去有点像动画片葫芦娃里的蛇精脸,苍白如纸的脸上,血红的嘴唇。
我低头看向这张脸的下方,没错,一条黑色的布裙,裙边已经烂了,裙上满是洞洞还有泥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