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早就已经告诉了自己很多遍,可是他还是忘不掉那个女人,那个让他第一次以为自己尝到了爱情滋味的女人。
而木昕昕所的得到的一切特殊的待遇,都只不过是因为他在她的身上,看出了那个女人的影子,他在她的脸上,看到了和那个女人一样的微笑而已。
恍恍惚惚之间,司霖感觉自己的身子越来越沉越来越沉,最终毫无征兆的陷入了昏睡,开始了自己这将近半年来的第一次深度的睡眠。
……
“不!”
“不!”
“不!”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不要!不要!”
“不要过来!我求你了,不要过来!不要……”
坐在沈家地牢外的一把椅子上,张一端着手中的机枪,看着这个一直靠着地牢角落坐着的女人。
听着地牢里面这个女人睡梦里的胡言乱语和一阵阵的低声喊叫,他面带思索地盯着屋子里面的女人,有些好奇这个女人到底梦到了什么,让她在梦里都能够这么恐惧,就连说话的声音都带着颤抖。
“啊!”
深夜,漆黑的沈家地牢里,一声女人的惨叫,让这个地方原本属于午夜的沉寂瞬间消失了踪迹。
“你这个疯女人有病啊!没有看到旁边的人都在睡觉吗?”
“就是就是,你是眼瞎吗?我们都在睡觉看不到吗?”
“我明天就要被处枪决了,最后一个晚上你这个疯女人还不能让我清净一下吗?”
……
李林夕刚才发出的惨叫声着实是有些渗人,穿透露也是及其的强大,再加上沈家的地牢是像古代的牢房一般,一间与另一间根本就没有枪壁,只是金属制成的栏杆。
这让李林夕的尖叫声,顺利地在整个地牢地传遍,也让李林夕成功地成为了这些和她一样被关在地牢里,被她刚刚吵醒的所有人的眼中刺。
李林夕所在的沈家地牢第二层,向来都只关押犯了重罪之人。
李林夕今天被送到了这个地方,还被人二十四小时拿着机关枪看守,几乎地牢里面所有的人都认为李林夕是个即将要被处决之人。
没有任何人将此时这个大喊大叫的女人和沈家的二太太联系起来,心里也完全没有什么顾及。
一时之间,地牢里面针对李林夕的,各种各样骂声响起。有些就在李林夕隔壁牢房的,靠的近的人,甚至还气的从他们那有稻草铺的所谓的床上爬起来,冲着李林夕吐起了口水。
“都别吵了!做你们该做的事情!注意秩序!要是不守规矩,小心明天你们都没有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