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德敖拖着下巴一思考:“莫非伯爷是想在糖饼上印一百个徐记?”
徐清摇摇头道:“必是不同的字,也是印在包装之上,有可能是一首小诗,有可能还要一副画。我想,仿作之人必是小本买卖,做个萝卜印章还行,这么多字,他必定模仿不来了。”
卓德敖本是商人,比较容易看得漏洞,他道:“这包装纸用之即弃,若伪作这花钱回收,在用以作伪呢?若是按照伯爷所说的,这包装纸回收的成本,可比我们直接制作还便宜一些呢。”
徐清闻言一愕,心道这卓德敖不愧是做生意的,不过徐清也想过类似的问题,故而他还是答道:“可以在包装之上印上生产日期,也多印一些,让人难以模仿。”话都说到生产日期了,徐清顿了顿
,干脆把保质期也弄出来了:“还可以写上保质期,糖货就放生霉生菌,若人食之也可中毒。写上保质期,也能让买者及时吃完。”
卓德敖一愣,想了想道:“伯,伯爷所说之保质期,难道是糖货腐烂之日期。”
徐清点点头道:“可以这么理解,但不是腐烂之日期,而是保证口感与健康的最长时限,一般不过两个月吧。故此,我们的糖货厂想要继续办大,不能守着洛南这地方,要去洛阳、襄阳、长安、幽州都开办起来。”
卓德敖理清了徐清的话,也是点头表示无疑问了,这个新包装防伪的办法可行。
蒋应清此时却连后背都湿了,他心里嘀咕到,大老远要我从商洛赶过来挨骂,挨骂就算了,我认我忍,可现在又不搭理我是什么意思啊。
就在他嘀咕之时,徐清忽然转向他问道:“蒋…蒋应清是吧,我问你,去年商洛纸厂的产量如何?”
蒋应清一听这个,知道是问罪来了,忙把之前准备好了的一套搬出来,跪下道:“伯爷,小人死罪!去年商洛纸厂没能经营的好,全怪小人。小人任伯爷处置,只请伯爷不要迁怒于纸厂其他人,不要停办纸厂,商洛纸厂八十号造纸工等老爷手指缝里漏出粮食糊口呀。”
一通话说完,徐清也还没反应过来,只见蒋应清就地磕头起来。徐清无语地笑了笑:“别磕了,起来起来,我不怪你亏钱,只问你产量如何。”说着,徐清看了一眼卓德敖,卓德敖会意,立即上去把蒋应清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