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珞伏山一个人抢劫四个人?”徐清装作惊讶道。
王师爷也觉得此事不对,改口道:“徐大人,这是不是抢劫,还去县衙里才能审了才能知道。”
“既是这样,那我很难做啊,”徐清摊摊手道:“你一无票据,又无证据,我不能要看着人被你提走。”
王师爷冷冷道:“徐大人,你管得太多了!”
“放肆,就你也敢质疑本官!”徐清板着脸不客气地回到。
“好,好,”王师爷气急了,指着班头道:“班头,让兄弟们把这人拿下,我有赏!”
王师爷是混幕府的,班头是混脚班的,比起阴谋诡计,官场暗规,班头拍马比不上王师爷。可比起察言观色,王师爷可不如班头。
班头小心着问道:“你不是说他是官嘛,我们只能捉民,不能捉官。”班头自知,如果捉了,那只是做了他人的炮灰。
“你…”王师爷果然被噎,他看向鲜衣公子道:“少爷你看,这些衙役不听指使,你叔叔是知县,你
看着办吧!”
鲜衣公子果然经不住这一激,他皱着眉头道:“班头,你今天捉了他,我让我叔父提你到捕头。”
听到捕头二字,班头眼前一亮,班头只是临时工,捕头可是有编制的。不说捕头吧,就是捕快,拿吃的也是朝廷的钱,不比班头,只拿几个赏钱,搜刮穷苦人家的。
“你以为,就凭这几个人,能捉到我?”徐清轻蔑地一笑,三个彪壮护卫站了出来。旁边的村民也是挺挺胸膛。
班头沉思一下,还是拉住了要上前的衙役,他问到:“敢问这位大人,是什么官?”
“什么官你也惹不起,”徐清冷冷道:“我就是一个芝麻儿大的官,只要你敢动,就等着吧!”
班头一凛,是啊,圈子放在哪里呢,哪怕是个乡正,也能轻轻松松把我从衙门里挤走。这知县的侄儿得罪不起不假,可那个自己就是官的,更是得罪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