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将徐刺史治罪?”
众人向门口看去,就在这时,一个绯服官袍,金带大官,排众来至正堂前。这人正是从幽州赶回来的冀南正印总管,刘赞。
刘赞看了一眼同样穿着绯袍的徐清,点点头,又看看台上,明知故问道:“谁要将徐刺史治罪?”
面对正印官,刘墨也只能暂时收拢了先前的蛮横态度,起身来,请刘赞上座:“总管大人请,不知为何突然回冀南了?”
“我回冀南,难道要告诉你不成?”刘赞坐在正堂上,皱着眉头道。
“额,下官多嘴…”刘墨低着头,老实得很。
“刚才在门外听说徐刺史得了癔症,徐刺史,是真的吗?”刘赞把刘墨晾在一旁,对徐清问道。
刘墨却抢着回答道:“正是,这徐刺史刚才还疯了似的在堂上咆哮,前几天差点把别驾给打死呢!”
“我问你了吗?”刘赞不乐意的道。
“喏…”刘墨退到一旁,让徐清说话。
徐清郎声道:“总管,下官参劾冀南道副总管刘墨三大罪…”
徐清一语即出,满堂皆惊!官员间参劾都是奏章互扔,但是面对面站出来打脸的,这等事还是少见。
刘墨惊怒交加,半响后侧头看了徐清一眼,但见徐清大声道。
“其罪一,勒逼地方,暴戾虐民!”
“其罪三,挪用公帑,扈养狗奴!”
“其罪三,颠倒黑白,栽赃同僚!”
徐清袖中取出了奏疏,亲自奉上道:“下官所禀之事,在奏章中内详,请总管过目。”徐清哪里有什么奏章,不过是把暗河搜集的证据给了刘赞罢了。回身时目视刘墨片刻,然后袖袍一拂,满堂生风!
刘墨额头青筋爆出咆哮道:“徐清,你我份属同僚,你为何如此歹毒,要致我于死地?”
徐清正色道:“我与刘大人无怨无仇,但我等为官,当以苍生为念。”
的确,在未来河间之前,徐清最多是想让刘墨吃吃苦头,还没想到要一把将他置于死地。可看到河间百姓生计如此艰难,一时心比石坚,定要将这刘墨一害彻底除去才放心。
正所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刘墨自付在河间也经营了这么许久,不怕徐清这三大罪的弹劾,于是冷笑道:“你想要扳倒本官,没那么容易。”
“那我扳不扳得倒你呢?”刘赞同样冷笑着说到。
“哼…”刘墨冷哼一下,已经明白了徐清刘赞这真的是联手在整他呢,于是也就和刘赞也撕破了脸皮:“不是我说,你就是正印官又如何?我是四品大员,没有朝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