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徐清转头朝那个卢靖问道:“卢大人,我去狎妓你怎么会知道,莫不是你也去了?”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狎妓的事自然不用我亲眼看见,何况就算我去了也无妨啊,只说军人不能狎妓,没说所有人都不能去啊?”卢靖蔑视着徐清,心道一个小小的武官,和那群横蛮不讲理的大武官一样,能有什么辩才?
“呵呵,我没说卢大人去不得,可军人不能狎妓是真,可也没说军人不能出入那些地方啊?”徐清再一次问到。
“哼,那我问你,你找姑娘没?”卢靖不答反问到。徐清听了,仔细想了想,决定说实话:“找了……”
“给了银子没?”卢靖又问道。
“给了……”徐清继续说实话,不是被黑了一两银子么?
“找了姑娘给了银子,那你这不就是狎妓嘛!”卢靖大笑着说到,转身又拱手向李渊说到:“皇上,此事已定。”
徐清听了这话,狡黠的一笑,大笑道:
“哈哈哈,找姑娘给银子就是狎妓,卢大人,如果你父亲给了你母亲银子,你母亲不就成了妓女吗?”这句话引爆了整个大殿,程咬金笑得前仰后翻,大声夸赞徐清好样的,并叹息自己怎么就不会这么骂人。坐在最前面的几个重臣也绷不住脸了,脸上露出奇怪的表情。
卢靖旁边那几个御史大怒,呵斥道:
“竖子!”
“斯文扫地啊!”
“朝堂之上啊,这是大不敬!”
“你怎可如此……”卢靖更是气得说不出话了。
趁你病,要你命,见卢靖被气到说不出话,徐清自顾自说道:“我去那烟柳之地,只是问问路罢了,问完了路,那姑娘说最低消费一两银子,我看她可怜,就赏了一两银子,不知可否?”
卢靖听了这话,强压下怒气,说道:
“这……满长安的人你不问路,为何就偏偏去了那烟花巷?这不是狡辩吗?”
“我只路上听见烟花巷里传来歌声,仔细一听原来是我写的诗,便有了兴趣,走得近些,顺便问了路……”徐清这一句话说出来,朝堂之上又被引爆了,只不过这次换了文官们笑得前仰后翻,程咬金这边表情极度复杂,只不过是较为难看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