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分钟后,随着匆忙从家中赶来的桥本英乃和从警局送来的平田忧相继赶到,四人按佐木的要求来到了音乐教室。
平田忧留着一头蓬乱的黄发,打着哈欠,像是没睡醒一样,且十分抗拒警员押着他的行为。
“警方可真是无能,错抓了我,还打算听一个高中生扯淡。”他蔑视地看了眼坐着的佐木。
“咚”,半秃着头的荻野校长用手中的拐杖猛敲地面,语气不善,“目暮警官,为什么连我都要掺和进来?这起案件和我有什么关系?”
“还有我,我的不在场证明还不够充分吗?”教数学的桥本英乃扶扶眼镜,唾沫星子乱飞。
肤色黝黑的沼井平吉一言不发,脸色不算好看。
“这个嘛……”目暮十三一阵头大,“诸位,先听佐木侦探讲完,自有分晓。”
“谢谢目暮警官的支持,”站起身的佐木点头致意,接着说,“叫各位过来,理由很简单,犯人就在你们中间!”
几人面面相觑,沼井和桥本互看了一眼,和荻野一块将目光转向平田忧,“是这家伙吧?!”
“现场四人,荻野校长可能还不太熟悉昨晚的整个过程,还请熏子小姐再讲一遍,期间桥本先生和沼井先生可以再回忆某些细节,查漏补缺!”
“嗯”熏子欣然同意。
等她说完后,佐木递了瓶水给她。
后者道谢,她的确口干舌燥。
“案件的大致经过就如熏子小姐所讲的那样。”佐木开始侃侃而谈,“首先来讲手表的问题,这也是困扰警方的点犯人为什么要拿走死者的手表?据熏子所窥视的视野,只能看到遭受枪击的栗山双手往前伸,平趴在地上,未能看到死者的手腕部位,所以她没看见犯人取走手表的举动。”
“会不会是谋财呢?比如栗山的手表比较金贵!”沼井提出疑问。
“不会,根据熏子和学生的描述,死者所戴的手表是普通的机械表,没有镶钻,也不是名牌,值不了多少钱,不至于让犯人痛下杀手。”佐木摇头否定,“如果是说手表内藏有什么勒索犯人的秘密,且不说直径仅有四公分左右的手表能容纳下多小的物件纸片?邮票?就警方在死者寓所以及办公室的搜查结果,也没有找到能起开表盖的特殊工具!
“再者因为两人没有过扭打,手表也不会残留犯人的血液或者毛发组织。所以……
“因为手表本身存在的某种价值而被犯人带走的说法并不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