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涂抹的认真,不放过每一个细节,好闻的油香味,扑面而来,薛川哼了一声,这味道还挺好闻的。
“疼吗?你说你也太不爱惜自己了。”张蔓儿抓着他的另一只手涂抹道,平日里都没去关心他的手,谁能想到是如此惨状。
想到这个男人,平日里握刀剑,握弓箭,他在武馆里的日子一定非常辛苦,如今也正好在家休养一阵。
“这没什么的,我皮糙肉厚,平日都是等伤口自动愈合。”薛川不经意的说,只是天冷了,早上洗脸时,碰到那冷水,会有些轻微的疼,那种疼就跟被蚂蚁蛰了一下而已,根本没什么知觉。
早知道,这样都能博得小媳妇心疼,他早该邀功的,他在山上的这两天,猎杀了好几只貉子,扒那东西的皮毛,也是费了一番手劲,换来她这么温柔对待,也是值了。
等衙门的事过了之后,他就去镇上找一家会做皮毛的铺子,学着亲手做一件貉子大衣,让她惊喜。
这一晃他想了很远,就听见张蔓儿眨巴着眼睛看着他道:“好了。”
这是一个下意识的狡黠小动作,她涂抹的很均匀,看薛川还能挑出刺来吗?
扬起唇角,正准备功成身退时,谁知薛川突然一把搂住她的细腰,往怀里带去,低头就封住了她的唇。
他的吻来势汹汹,一如他的为人,霸道,带着席卷一切的力量,勾住她的丁香小舌,探取她唇里的所有甜蜜。
被他炙热的怀抱包裹着,张蔓儿只觉得浑身快要被烫伤,对上他翻滚的眸子,抵着她那里的叫嚣物,下意识的让张蔓儿推开他蹦跶了几米。
脸蛋红的要命,真怕被他就地正法了,那真要羞死人了。
她转身就要去摸那门栓,就觉得耳边刮起一阵劲风,等她反应过来时,身子一个旋转间,人就被薛川抵在了门边。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如此快速,让人根本没看清,就被他按在门上。
窗户敞开着,有明媚的阳光跳跃在窗口,一束束光线洒在屋里,落下一地的斑驳,室内有暧昧的气息萦
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