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舞蹈分身体的愉悦和心灵的愉悦,我们这种算是身体上的放松,跳一曲之后,就会有神清气爽的感觉。”房遗爱赶紧辩解道。
“哼,这和淫词艳语有什么区别,房遗爱,你如果再在太子面前展示这些东西,我会上奏陛下,将你赶出书院,而且你现在也已经贵为驸马了,任何时候都不能率性而为,你们的一个微不足道的决定或者喜好,不知道会影响多少人。”
太子第一害怕的就是魏征,第二怕的就是褚遂良了。这两个人是不会给他们这些皇族子弟留面子的,只要他们有任何言行上的过失,立马就会被他们当做反面教材。
房遗爱知道和褚遂良讲道理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就好像他不会和一个乡村妇女讲解什么是天狗吃月一样,因为认知太过悬殊,根本就无法沟通。
见房遗爱低头不语,褚遂良还以为房遗爱认错了,他接着说道。
“房遗爱,我听说昨天你在餐厅就教大家跳这种舞蹈,太不像话了,我会禀明圣上,让他颁布限舞令,要是大唐男儿成天都开始扭腰摆臀的,还成何体统。”
昨天见这群年轻人的兴致如此的高,房遗爱还子啊想,要不要在长安班一个街舞培训班什么的,但现在见褚遂良将这些千年之后的舞蹈当做洪水猛兽,他就知道这么做是自讨苦吃的。
褚遂良严格的说应该算是虞世南的弟子,至少书法方面最开始是师从虞世南的。他也是大唐时期一个学识十分渊博的人,有一大批死忠粉,而且太宗对他也是格外的青睐,所以目前的房遗爱是绝对惹不起的。
褚遂良主要是教房遗爱他们书法,他最常说的话就是字如其人,而所有的同学中,房遗爱的字无疑是最难看的,根据他的理论,就认为房遗爱的人品是有问题的,故而十分的不待见房遗爱。
房遗爱可没想过要在书法方面有所建树,用惯了钢笔的他,用毛笔,怎么写怎么不对劲儿,他索性就像一个自暴自弃的差生一样,褚遂良要求大家摆好笔墨纸砚时,房遗爱就只是看着门外发呆,而褚遂良对他的态度也和千年之后,大多数老师对待差生一样,不管不问。
房遗爱在书院耗了一上午,都不见高阳公主来上学,太子看出他的心思之后,才告诉他,按照规矩,即将要出嫁的女孩儿,应该学习一些女红,而且也不适合和未婚夫见面。
房遗爱没想到,贵为公主,居然还要学习女红,课间休息的时候,他就立马溜出了学堂,褚遂良给他制造的压抑感,让他想要找个地方好好去释放释放,于是他打算去长安街溜达一下。
没走几步,他突然看见面前有个熟悉的人影,只见女扮男装静秋鬼鬼祟祟的四处张望,房遗爱赶紧躲了起来,静秋看四处无人,立即向后面招了招手,房遗爱就看见公子哥打扮高阳公主探头探脑的从一个墙角走了出来。
房遗爱就知道,以高阳公主的性格,肯定是静不下来心学什么女红的,这是典型的要出去鬼混了,房遗爱立即悄悄的跟在他们的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