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折磨纠缠,他如不愿满足的魇兽一次又一次的掠夺着她的身心。
不知过去多久,他才意犹未尽的松开对她的钳制,厌弃的甩开她狼狈的身体。
“我会叫保姆贴身伺候你的起居,直到你生下孩子。”幽暗的房间内,男人站在落地窗前,冷冽的眼神泛起莫名的光泽。
白色的纱窗微微浮动,遮住窗外的艳阳。
大雨过后,碧空如洗,屋内却变得越发阴冷。
沈婉清双眼空洞望着天花板躺在床上,听着男人无情的声音,动了动唇,却喊不出一个字。
求饶吗?
不,无论她说什么,叶臻都不会放过她。
见身后迟迟未有动静,叶臻眼中的幽光更胜,他不耐烦的皱起眉头,侧身看着毫无生气宛如尸体般的沈婉清,心口莫名的发紧。
这些年,他尝尽她的滋味,却在昨夜竟有些失控。
尤其是当她毫无反抗和挣扎的顺从,他非但没有一丝一毫的报复的快意,一颗心只剩下的烦躁和气恼。
叶臻阴沉着脸穿上衣服,准备离开这个让人恶心的地方。
然而,在他打开门,准备离开的瞬间,背后传来女人干哑低沉的声音。